「當然了,這些機構都矢口否認自己真的做過什麼齷齪事,只是說擔心對方栽贓嫁禍。」
藍時雨輕鬆得仿佛在談論什麼娛樂八卦,「我們已經查到了其中幾個勒索人,其實和復古學社沒什麼關係,單純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搞點錢的騙子。」
「電信詐騙幾百年了還是這麼會玩。」白典由衷感嘆。
「好像還不光是這些事兒吧。」
衛長庚也有了新消息:「聽說那個叫絲楠的也未必是真自殺,跳樓前一晚他還托人幫忙想找新工作。」
「看來你在道德委員會的熟人不止我一個嘛。」
藍時雨哼了一聲,卻沒否認,「沒錯,絲楠事件很可能就是個針對千峰聯盟的策劃。可輿情民意都被點燃了,拿不出實際證據的解釋根本沒用。上頭還在開會想該怎麼辦呢。」
白典突然有了新想法:「這個『復古學社』果真是杜醫生嗎?或者說,其實是聯盟故意捏造出來『引導輿論』的?正好聯盟也知道花神咖啡館和杜醫生的事,借用復古學社的名義引導輿論,將矛頭指向別人,好像也挺合適。」
「謝謝你沒用『甩鍋』這個詞,雖然已經有很多人這樣想了。」
藍時雨訕笑道:「不如問問你家親親哨兵,我看他知道的未必比我少。」
「這我還真沒打聽到。」
衛長庚沒去理會藍時雨的揶揄,「不過這段時間么蛾子多點兒也挺正常。畢竟五區就要開了嘛。」
白典一愣:「你說第五大區開放時間定了?」
「嗯,差不多就是你們這屆畢業後那幾個月的事兒。」
「那不是還有快一年嗎?」
「應該說只剩不到一年了才對。這就像是跑步比賽各就各位的階段,誰受到干擾起跑慢了,哪怕只是零點零一秒,也很有可能從贏家變成輸家。況且這次第五大區的玩法還和以往不太一樣。」
「玩法不一樣?具體說說唄,怎麼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