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過頭,拍拍邢恕的肩膀,嘟囔說:“你輕一點。”
“我手上沒有用力。”邢恕箍著不讓他逃,將手心覆在他的身上,每挪動一寸,葉西杳的身體便顫上一陣,他也奇怪,“怎麼回事?”
葉西杳把他的手抓起來,黑暗中兩個人誰都看不清彼此,只能通過觸摸來告知對方:“你手上有繭,摸著疼。”
邢恕還真沒想到這一茬。
他拿刀拿槍慣了,偶爾也徒手作戰,因此整隻手四處都結了厚厚的繭,原本是方便,這會兒卻覺得犯難。
葉西杳的肉嫩得都能掐出水,他摸上去就感覺脆弱,一使勁能捏出大片紅印。
上回葉西杳的手腕也是這麼給他弄出傷的。
但邢恕又捨不得放開,把人抱在懷裡的感覺太舒服了,他不僅樂在其中,而且越發有癮。
“那就不用手。”邢恕說。
“我已經不難受了。”葉西杳想著魔紋都消停了,再這樣使喚邢恕也不太好,就想坐起來扣好衣服。
但他剛說了一個“算”字,就被邢恕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邢恕忽然撥開了葉西杳掛在肩頭的衣服,低下身去,唇貼著他的皮膚。
葉西杳隱約感覺這個勢頭不對,下意識想跑,卻被邢恕摁住腰。
他很快就感覺到邢恕在幹什麼。
邢恕正貼著略微凹陷的肚臍向上遊走,耳朵捕捉著葉西杳的呼吸和細若蚊吟的輕哼,判斷著葉西杳對哪個部位的反應最為敏感,然後順著他的意,最終在胸前停留,舌尖勾挑。再強勢兇悍的人,舌頭也比手指軟,帶著體溫捲走葉西杳殘存的理智。
不妙。
大事不妙。
葉西杳在那一刻只能想到這四個字。
第32章
葉西杳很快就不清醒了。
這種不清醒,有可能是因為身體正在吸收屬於邢恕的力量,無法分出精力在眼下。
但也有可能,僅僅是因為葉西杳沉溺其中忘乎所以。
他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也沒去做什麼分析。
起初明明只是為了安撫魔紋帶來的疼痛,現在身體已經不難受了,他卻還是沒有叫停。邢恕親他或者咬他都很有分寸,弄得他很舒服,所以葉西杳就任由邢恕對他做了很多過於親密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西杳恍恍惚惚地感覺要暈過去了,才反應過來,邢恕的唇不知不覺就順著他的脖子啄吻而上,輕咬下巴片刻,又開始和他接吻。
……他已經“吃”太飽了。
不能再親了。
要不真給邢恕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