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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受什麼刺激,怎麼可能病情加重呢?

但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呢?

李公公搖頭說:「奴才也不知。哦,對了,在召見太子前,皇上還召見了何大將軍。」

寧小茶聽到何將軍,更憂心了:這時候叫什麼帶兵的大將軍?還是在召見太子之前。

不妙啊!

她想跟著去。

但趙征沒讓:「你在我會分心。」

為什麼分心?

因為那是她的父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怕她不忍,連累他也生出悲憫之心。

可這時候,悲憫之心是萬萬要不得的。

寧小茶不知這些,也不知自己跟著去怎麼就讓他分心了,但他不讓去,自己也不往前湊,那些權力間殘酷與血腥跟她一個小仙女無關。

她目送趙征離開,返回殿裡,躺到床上,本以為會睡不著,但忽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睡意漸漸來襲,就睡了過去。

*

趙征坐在輪椅上,在東宮近衛的保護下,去了雍恩殿。

路上,他命令沈卓調遣東宮禁衛軍做好準備。

同時,吩咐暗衛談遂,讓他通知琅璀,將見賢堂的人分派兩處,以煙火為號令,封鎖城門以及控制住何家軍。

「何鴻力手裡的何家軍是皇上的唯一依仗。」

他坐在輪椅上,取下腰間的玉佩,交給談遂,繼續說:「好在,有話語權的人不是何鴻力一人。都督曾元湛、副將徐天威都是可用之人。」

他這段時間處理政務還是有用的,確實甄別出了一些忠於祁氏的人才。

談遂緊握著玉佩,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他輕輕跳上屋脊,轉瞬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征見了,看了眼天際的魚肚白,坐著輪椅,慢悠悠前往雍恩殿。

他在拖延時間。

雍恩殿

殿裡安靜的詭異。

他一進去,就看到了憔悴而狼狽的皇帝,只一眼,他就看出了皇帝眼裡的冷漠、防備、審視,跟之前的慈愛目光不同,老皇帝到底還是對他起了疑。

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

他暗生警戒,低頭上前行禮:「見過皇上。」

趙琨靠坐在床上,床上已經收拾乾淨了,連他自己也收拾的乾淨,只病重的面色遮掩不住,說話都喘而虛:「到此刻,你、你還不喊我一聲父、父皇嗎?」

趙征沒有喊。

他認賊作父,已經夠屈辱了,萬萬喊不出「父皇」一詞。

但趙琨偏要他喊。

他顫巍巍伸出手,指著他:「太子,朕要聽你、聽你喊一聲父皇。」

只要他喊他父皇,他管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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