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丫見了,很嫌棄:「我要吃肉。」
「哦。」
祁予安又跑去拿肉,這次也是「貪」,整盤雞肉都給端來了。
田山看了,本來想阻止,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這小少爺真真是一片赤子之心。」
大女兒那麼欺負他,他卻一點不計較,甚至還對她很好,實在難得。
段玉璋抿了一口酒,點頭笑道:「嗯,他是個天性純良的好孩子。」
田山跟著點頭,附和間話音一轉:「這孩子的母親教育的好,定然是個德才兼備的大美人。」
他在委婉打聽小傢伙的身份。
下午他問小傢伙一天了,小傢伙一問三不知,倒是防著他。
段玉璋不知內情,許是喝多了酒,難得來了談性:「是啊。大美人。我活到這個年紀,就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人。」
「是嗎?她叫什麼?能得你這麼讚賞,想來聞明天下久矣了。」
「是啊。聞名天下久矣了。」
段玉璋仰頭灌下一杯酒,像是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田山看得焦急,伸手推他一下:「哎,段兄,你怎了?這就醉了?可別睡啊。」
他想他醉後吐真言,引導著:「來,再聊聊。說來,我還不知道小少爺叫什麼呢。」
「他、他啊——」
段玉璋「他」了一會又不吭聲了。
田山見了,覺得他就是故意的,草,耍他玩呢?
他很生氣,想甩冷臉,又忍住了,覺得還是不能撕破臉,大不了他明天親自去城裡打聽一下。
他這麼想著,也就收拾了心情,繼續喝酒了。
淡沒喝一會,就喝得煩躁,掃了一眼破舊的房子,還有三個賠錢貨,罵罵咧咧出門去了。
他其實也無處可去,村里生活枯燥,能玩的也就是女人了。
他摸黑溜到了趙寡婦家裡。
趙寡婦今年二十八,比他大四歲,模樣生的一般,但一身熟/婦的風情,勾的他每晚都渾身熱燥。
他想跟她早點成事,分明訂了親,她倒還拿喬,一次次推開他。
「離我遠些!一身酒臭味!」
趙寡婦握拳捶了他胸口一下,力道不大,就是調情的意味,同時,嬌笑道:「行了,我可不是那種胡來的女人,沒成親前,你都消停些。」
田山一聽,滿面苦色:「還有一個月,我這、我這難熬啊。」
他很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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