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道豈不是知道我倆有問題?」
「這不一定……」
說話間,犬吠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走。」
很顯然是那個漢子追來了,也不多說,兩人趕緊,溜了,溜了。
雖然93給槍上了消聲器,但是這子彈還留在貓臉老太身上呢,私自攜帶槍枝,這可是重罪。
踩著樹幹,兩人蹭蹭蹭地快速離開了戰場。
繞回到那條泥路上,騎上自己的小三輪,找了條小路,兩人跑路。
就現在這監控技術,想找到他倆,沒那麼容易!
……
陵都。
凌晨1點多,城市十分的安靜,大部分都陷入了生成的夢想,而大排檔匯聚處,依然熱鬧如白晝。
三五成群的人們,聚在一起,享受著夜宵。
一個大排檔攤位前,數十個看著像是道上混的魁梧漢子,圍聚在一起,喝著酒,吃著菜。
桌面上的菜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差不多都光碟了,而地上那東倒西歪的空瓶酒瓶子,已經堆了一大堆。
一桌人顯然是喝了不少。
「不行,真的不行再喝了。童哥,要不今天就這樣吧?」光頭的男人買了單,回來後也不坐了,站著有些訕訕的開口。
「走什麼走,再喝!」古童拉住他,一個用力,就把人拽回了座位上。
古童眼底滿是血絲,臉上布滿了疲勞,抓起啤酒瓶,又是悶灌了起來。
老大沒發話,一眾人只能繼續坐著。
又喝了一會兒,光頭再次開口,語氣帶著擔憂關切,「童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光喝悶酒也解決不了問題啊!大家都是兄弟,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是啊,是啊。」
「童哥,只要你需要,只管吩咐。」
小弟們紛紛附和。
「我……」古童張了張嘴,苦澀的笑笑,一揮手,「不提了。」
這事,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些天,他總是睡不好,每天晚上都是噩夢連連,總是夢到地鐵站內,那些人,被一刀子切了的血腥畫面。
努力的想要遺忘,卻是不由自主地在睡夢中夢到,即使是磕了安眠藥,那也是無濟於事。
噩夢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半夜驚醒的瞬間,他總覺得有人!
似有那麼一道瘦長的黑色身影,就那麼站在他的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磨刀霍霍。
仿佛下一秒,就會把他砍成兩半。
但是每次開燈,又是什麼都沒有了,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他自己。
他也去看過醫生了,醫生說,這只是傀壓身的表現,不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