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邵七點點頭，「你說的也有可能。」
不再糾結於這個信號屏蔽設備，邵七轉身，向著門口而去，「去廁所看看。」
「這邊。」林小滿指了指方向。
出了監控室，走了幾步，角落裡，一道小門，內里一平方左右，是個簡單的蹲廁。
整個空間，簡單明了，一眼可見，並沒有什麼雜物。
邵七盯著那個蹲廁的洞，若有所思。
「不是吧？還要掏這？」龍啾啾滿是嫌棄的嚎了一聲。
「想多了，真要找的話，光掏是沒用的，絕對是要抽化糞池才能找到。」林小滿帶著點調侃的來了句。
「拒絕！」龍啾啾叫得響亮，一臉抗拒，「我寧願放棄這次的排位戰，也不幹這事！」
說完，瞧了瞧邵七那深沉凝重的臉色的，龍啾啾默默咽了咽口水，「不會是真的要從這裡找吧？」
「這倒不用。」
邵七這話一出，龍啾啾立馬鬆了口氣。
「是找血包嗎？」林小滿問了問，總覺得自己離真相接近了，但是中間就是隔了一片白紗，看不透。
到底，是什麼呢？
「嗯。」邵七點點頭，率先離開，「去二樓看看。」
走路間，邵七抬手對著系統屏幕劃了劃，嘗試著輸入，可惜，無法輸入，也就是不能詢問相關當事人問題。
轉念一想，也是，如果能直接詢問當事人，不說微表情了，光是審問的套話手段，就能把兇手揪出來，完全不需要推理了。
邵七邊走邊看，把蔣時安的筆錄再次看了一遍。
很快，三人就出了地下室，然後從大廳那邊的木質樓梯那上了樓。
『咯吱咯吱……』樓梯依然散發著那特有的古老聲音。
三步兩步的，就到了二樓。
廊道的盡頭處，孫玲玲的屍體，就那麼躺著。
掃了一眼屍體的方向，邵七率先打量起了牆壁上的那副畫。
「這畫挺讓人悚送悚的。」孫毅文那不太美妙的經歷當即浮現在腦海，龍啾啾抖了抖自己的小胳膊，感嘆了一句。
「確實。」林小滿點點頭，「當時不說石言聲了，我也是被嚇了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