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笙晃了晃腦袋,擠了點沐浴露往身上抹。
他眼前總莫名其妙地想起謝逢歌的臉,還老是想到謝逢歌的月復肌,遒勁又柔車欠,還很熱i乎。
蘭笙塗抹沐浴露的手掌從脖頸,摸到自己的月匈口,從上往下到小月復部,又慢慢挪到了月退根。
水裡的青年臉頰被蒸得通紅,他膚色原本雪白,但此刻被浴缸流動的熱水也是沖刷成大片的粉色,水i光淋i淋。隨著掌心下移,蘭笙的腦袋也越來越低,耳根更是泛出很不自然的血紅色。
蘭笙腦袋有點暈,索性後脖頸靠在浴池邊上,他感受到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但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迷迷糊糊間,蘭笙恍惚意識到身體的不對勁。
意識模糊間,蘭笙隱約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裡做這種事情。
但他太困了,大腦根本混沌不清,手指不自覺沿著月復部線條緩緩下移。
可惜他掌心光滑,還打了沐浴露,並沒有帶來什麼令人愉快的感受,蘭笙難受得皺眉。
現在是在謝逢歌家裡,他用的是謝逢歌的浴池,就連手上滑溜溜的雪白泡沫,也來著謝逢歌的精心準備。
蘭笙潛意識裡感覺到自己現在這樣是不對的,但一股厚重的睏乏感幾乎將他的意識完全裹挾。
頭腦暈眩,渾身泡得發i軟。
浮浮沉沉了有一會兒,蘭笙覺得口乾,伸手想去拿只草莓,池子裡就被帶起一陣嘩嘩的水聲。
蘭笙舉起草莓醉眼朦朧地往自己嘴裡喂,但手指完全沒有力氣,竟然連顆草莓都拿不住,「咚——!」一下,鮮紅果實盡顆沒入水中。
這一水聲幾乎瞬間拉回蘭笙幾乎沉睡的意識,蘭笙倏忽睜眼,面紅耳赤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慌忙間,蘭笙失手打翻了小金桌上的酒杯瓷盤,乒呤乓啷碎了一地。
溫水池裡的青年慌慌張張想要站起來,結果雙月退發車欠地重重坐回池子裡。
「!」
謝逢歌客廳聽到動靜,心下頓時一緊,立即往蘭笙的方向趕。
打開浴室門前他甚至來不及細想是不是會有所冒犯,只是用力一拉,便見蘭笙紅著眼眶趴浴池邊的模樣。
不只眼眶紅,渾身都紅,還濕漉漉的,連睫毛都濕。
謝逢歌看到池邊狼i藉,有些擔憂,過來蹲身在池邊和蘭笙平視。
池子裡的青年好像剛剛哭過,腦袋前所未有地乖順地耷拉著,就連眼睛裡都是可憐兮兮的眸光。
謝逢歌擔心又緊張,抬手去碰蘭笙的臉頰,溫聲問:「怎麼了?」
蘭笙哭唧唧癟嘴:「因為你之前限制我吃甜食,我現在低血糖犯了。」
謝逢歌:「低血糖?」
蘭笙哭喪著臉點頭:「沒力氣,頭也暈。」
醉糊塗的青年將這一切難以解釋的感覺歸咎到低血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