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這邊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寨民給他們道歉。
而寨民那邊提出的要求同樣也很簡單,只是有些強人所難罷了。
他們要求嘉賓們想辦法讓陳阿公的手在兩天內完全痊癒。
作為節目組派出來和寨民協商的代表,孫導當即就犯急眼了:
「你們的要求實在太無理太天方夜譚了,真要這樣還不如直接把我的手剁了算了。」
「那你剁吧,總要給我們個說法。」
寨民接茬後,孫導立馬慫了,心理作用下真覺得皮膚上傳來了刀刃冰涼的觸感。
肩膀一縮,往其中一個警察身後站了去,這才找回底氣道:
「不是,陳阿公的手到底是什麼黃金手,難道其他人的手就幹不成事了嗎?」
在剛才的交涉中,孫導已經知道陳阿公不僅是專管祭祀的大巫,還是江口寨資歷最深的木匠。
寨民們之所以執意讓恢復陳阿公的手,多半也是為了搭建祭祀台的事。
可江口寨這麼多木匠,難道沒了陳阿公就辦不成事了嗎?
「你說得對,還真是缺了陳阿公的手,搭建祭祀台這事就沒法幹了。」族長佝僂著腰走了出來。
嘆了嘆氣,有些無奈道,「寨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們,只是搭建祭祀台需要用到的龍柱只有陳阿公才能雕刻出來。」
孫導手一攤開,同樣很無奈道:「那也不能莫名其妙把我們當出氣筒吧?
講道理,我們節目組的嘉賓們只負責搬運建塔台的木料,整個搭建過程,嘉賓們連一句話都沒插過。
你們自己弄的豆腐渣工程塌了,不去找建豆腐渣工程的人,而是來找我們嘉賓麻煩,你們難道不覺得很缺德嗎?」
族長佝腰負手,也不說話,只左右擺頭的同時不停嘆氣。
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一看就是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可桑凝卻不給族長這個糊弄的機會,拎著陳為民的衣領把他扔了出去。
「建豆腐渣工程的人給你們揪出來了,不用太謝。」
警察來了以後,陳為民就想偷偷混在人群中離開。
但桑凝眼尖,他才剛滑了一步,就被她拎了回來。
對立情緒是由陳為民挑起來的,那麼終結也應該由他來。
被扔出來那刻,陳為民像個鵪鶉一樣抱頭低了下來。
支支吾吾對族長解釋道:「族長,你信我,我的手藝都是我爹傳授的,你哪怕不信我,也得信我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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