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倒地那會,厲玦州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仰頭看天花板,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桑凝怕把人摔傻了,蹲下身詢問他的情況:「你還好吧?」
就在這個時候,厲玦州突然抬手,扣住桑凝的脖子,不給她絲毫反應的機會,徑直吻了上去,還狠狠咬了下她的唇瓣。
這次換桑凝怒了,好無恥好卑鄙的偷襲方式。
她抬手就要給厲玦州一記手刀,卻被厲玦州伸手擒住。
一記邪火從心頭竄起,桑凝也狠狠回咬住厲玦州的唇瓣。
厲玦州吃疼,但卻不肯鬆開桑凝,反而十分強勢地加深了這個吻。
桑凝也被氣到快要升天,毫無章法地啃咬厲玦州,力氣之大,一點也不留情面。
最後直到口腔內都瀰漫著鮮血的味道,厲玦州這才鬆開了桑凝。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溢出來的鮮血,一臉受傷地看著桑凝:「桑桑,你還真捨得下狠嘴,我都沒捨得真的把你的嘴皮咬破。」
「變態!」桑凝連著做了好幾個呸的動作,接著又用手背不停擦拭她的唇角。
「厲玦州,你他麼是變態吧!」桑凝氣得再次大罵。
厲玦州直勾勾地盯著桑凝,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桑桑,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個變態,你要是真離開我,我會瘋的!」
人就是如此貪心的,總是不滿足於已經得到的東西。
厲玦州從來都不知道他對桑凝的占有欲竟然這麼可怕,他已經不滿足於實習男友的身份,他想要真正的男朋友,甚至是老公的身份。
偏執狂遇上暴力狂,註定不得安寧。
桑凝最討厭的就是被束縛住,厲玦州給她一種會隨時隨地把她栓在家中的變態感覺。
「那你現在就給我去死吧!」桑凝不慣著厲玦州,一個肘擊往厲玦州的腹部襲去。
桑凝還以為厲玦州這次也會反擊的,可出乎意料,他竟然生生受下了這一記肘擊。
一記痛苦的悶哼響起,桑凝傻眼了。
看著眉頭緊蹙著的厲玦州,問:「爺們要戰鬥!你怎麼不還手呢?」
「桑桑,你不是說想讓我死嗎?那我不得如了你的願嗎?」厲玦州虛弱道。
桑凝真的服了,如果變態有段位,厲玦州絕對是王者段位。
她輸了,做不到看人就這麼痛苦下去。
「你先起來吧。」桑凝抬著厲玦州的肩膀把他給扶了起來。
「厲玦州,我也沒說現在就要取消你實習男友的資格,你在和我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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