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桑凝隨口回了一句。
只要那段時間在網上衝浪吃八卦的人應該都知道她和厲玦州談戀愛的事，桑凝也沒多想，只是有點意外，鹿語靜竟然也會關心娛樂圈這點二三事。
桑凝這綿里藏針的滾刀肉模樣簡直讓鹿語靜像打在了一坨軟棉花上一樣，迂迴詢問的方式看來也不行。
「那你知道我和厲玦州曾經在一起過嗎？」鹿語靜擲地有聲，目光灼灼。
如果說剛才的問題桑凝還很敷衍的話，現在，她的神色終於慢慢認真起來。
不過桑凝不搭話，只是這麼定定看著鹿語靜，從遠景看去，有種桑凝在認真傾聽鹿語靜說話的感覺。
【好奇怪啊，桑凝和鹿語靜的關係什麼時候變這麼好了，竟然都能單獨在一起說心裡話了。】
【有什麼悄悄話是我們不能聽的？鏡頭能不能懂事點，推上去讓我們聽一聽。】
【我覺得她們不像在說心裡話，而是給我一種下一秒就要決戰分個你死我活的感覺。】
桑凝不說話，鹿語靜有些慌了，但她強迫自己不能露怯：「你知道鹿家和厲家世代交好，知道我和厲玦州是，知道新島那處海底酒店是為我建的嗎？」
「不知道。」桑凝說話依舊冷靜，面上也看不出任何破綻，「不過現在知道了，但是我對你說的話持懷疑態度。」
桑凝的眼神太過凌厲，仿佛可以洞穿一切謊言，和她對視，鹿語靜心理壓力極大。
不過想起剛才偷聽到的厲海棟和厲玦州的談話，鹿語靜又瞬間有了底氣，唇角勾了勾：「怎麼，不相信是吧，那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找厲玦州親自求證。」
鹿語靜緊緊盯著桑凝，可她卻始終都沒有動作：「不需要求證，即使是真的又怎樣，你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桑凝心臟一滯，說不難受是假的，但她沒有讓這份情緒表露在面上。
不等鹿語靜開口，桑凝就先一步將她接下來會說的話說了出來：「所以你的目的是告訴我，你是厲玦州的白月光，你因為要去國外追夢和他分手，現在名成歸來看他已經談了女朋友心有不甘，想讓他和我分手，然後你和他重歸舊好，對嗎？」
「啊？嗯……對，就是這樣。」鹿語靜怔愣了幾秒，她沒想到桑凝已經替她把劇情編好了，可她原本要編的劇情不是這個啊。
她今晚的本意只是想挑撥桑凝和厲玦州之間的關係，在桑凝的心中紮根刺。
鹿語靜剛才偷聽了厲海棟打給厲玦州的電話，知道了厲玦州並沒有在看桑凝的直播，說明他對桑凝這個女朋友壓根就不在意，兩人的戀愛關係其實是非常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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