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困的嗎?衛卯卯被傳染地打了個哈欠,不解的目光在三個傳染源間來回看了幾遍。
文江月揉了揉眼睛,好奇的目光亦是投向了另兩個人。
「你的寶寶幣呢?」汪知知看了一眼溫東鈺空空的腰間,目光又匆匆在程聽言拖著的小行李箱上掃了一眼。昨晚明明他和她們是分開放的,早晨就要好到合在一起了麼?
「沒帶。」溫東鈺哈欠連天,困困道。
汪知知不解:「你昨天不是說你要吃棒棒糖,蝦條,還要和我們一起買牛肉乾嗎?」
「……」溫東鈺轉頭看向別處,假裝打了幾個哈欠,掩飾了一下要濕的眼睛,「今天不吃。」
衛卯卯看了溫東鈺一眼,想著他早上來家裡卻不讓她們給他拿寶寶幣的樣子,目光又在他越來越紅的眼睛上停了停,轉頭看向汪知知:「你們昨天單獨被叫進小黑屋了嗎?」
話題轉折得有些生硬,不過很明顯,小孩子感覺不出來。
很快,他們對了一下單人備采的問題,發現第一晚大家的問題居然是一樣的,都是簡單問了一些關於上節目的感覺,和對爸爸單獨帶孩子的感覺。
隨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溫東鈺的眼圈也漸漸地散去了紅意。
可能是被刺激了一下,溫東鈺不打哈欠了,汪知知也漸漸沒打幾個了,就剩文江月……
「文江月,你沒睡好嗎?」程聽言發現衛卯卯已經連續不斷往文江月那邊看了很多很多次了,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文江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怎麼啦?」衛卯卯跟著文江月打個哈欠,忍不住往程聽言那邊站了站,這邊傳染性實在有些強。
「昨天用卡的時候,爸爸要求我每天背一首宋詞,說從今天開始的。昨晚,他又說要不從昨晚開始,我……」文江月看了衛卯卯一眼,羞赧道,「我說,爸爸教我讀論語,《論語·學而》里說,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衛卯卯:???你爸爸教的,看我做什麼呢。
「聽不懂,但是好像很厲害。」溫東鈺愣愣道。
「就是我和爸爸說,你平時教我說話要算數的意思。我平時不敢這麼和爸爸說話的。但是卯卯昨天好厲害,我也想試試用『爸爸說』。」文江月臉一點一點紅了,「第一次這麼用『爸爸說』,說完晚上就睡不著了,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