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衛卯卯顫顫地伸出手,指向了程聽言明顯有些不對的左褲腿。
這是水對不對!一定是水,是去外面洗床單的時候不小心潑到的水對不對!
嚶嚶嚶……快說只是水。
「呃……」程聽言弱弱道,「我也去洗一下?」
腦子嗡地一下,衛卯卯徹底不想活了。
她幹了什麼……
原來不只是被言言發現自己尿床,甚至不只是和言言一起睡的時候尿床,而是直接尿到了……
那是有潔癖的程聽言啊!!!
自己居然還好意思先去洗澡,讓她這麼在外面半天……還要去給自己洗床單……
「怎麼又哭了。」程聽言下意識地想去摸手絹,然後記起來都在睡前洗了掛外面了。
衛卯卯不想哭,她只想嗝屁,這輪重生,她不過了啊啊啊!!!
可能因為半夜受到的打擊太大,第二天早上衛卯卯起來,看到外頭院子里曬著的那還有「地圖」形狀的床單和墊子時,只有一臉的冷漠。
算了,隨便湊合過吧,還能重來咋的。
衛卯卯假裝沒看到那些床單墊子,平靜路過。
但是有人就是要上趕著去討打。
「寶寶,我怎麼記得,你昨天晚上好像不是穿這套睡衣睡的啊?」衛承禮偷偷靠近,一把抄起小胖糰子,舉起來抖抖。
衛卯卯:「……」
無情的爪,重重按在了衛承禮的臉上。
「對,是我。」衛卯卯咬牙切齒。
「我就知道。言言早上還說是她呢,我一看就不像。」衛承禮好脾氣地又晃了晃手上的小胖團團,「我就說要給你帶點紙尿褲吧,你媽媽非說你都半年沒尿……誒誒,輕點按好麼,你爸爸我的臉還是要的啊!」
沒心情和衛承禮玩兒的衛卯卯用按臉獲得了自由。
只是一下地,又一個湊過來的。
「老大,言言她昨天晚上……」溫東鈺叼著個包子牽著豬靠近,低聲道。
「是我尿床,不是言言。」衛卯卯淡淡地看了一眼同樣叼了個包子的豬,她是絕對不會讓程聽言背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