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朝一臉不爽地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那你就在這呆著,你要出去了,她不得更纏上來。」
「不行,小曾……」施定山不悅地敲了敲手機,「他句句都在說是他自己的決定,我聽著怎麼就不是個味兒呢。還有,你剛才不是說小彭今天主動問了金有良要不要給他弄份昨天那樣的早點,結果被拒了麼。他昨天這麼急功近利在你身上花功夫求表現的,今天一下子冷掉,的確也是挺奇怪的。」
「嗯,小彭說因為昨天那些東西挺難湊的,金有良是昨天大清早給她發的消息。那時候,你那些……咳,新聞還沒出來呢。」秦思朝揉了揉眉心,「你這都找的什麼副導演啊,一個忠厚老實的像是等著被賣掉幫人數錢,一個心眼比藕還多。我讓人去查那幾個營銷號了,不過我感覺對方給的錢不少啊,到現在還沒出個結果。你那金有良那麼有錢的麼?」
「不止是他。」施定山五味雜陳地看了一眼病房門,「那位啊,她把柄還在我的手上呢,哪兒有臉來說複合的?要不是看那小的我也養了幾年,分分鐘送她去吃牢飯好麼。前幾天還躲著我的律師呢,今天就敢上門來了,不像是她能幹出的事兒。」施定山的確是不解的,但是想想那位背著自己做了那麼多事,可能他對她的了解也有限,但今天這瘋了一般找過來……到底還是有不少值得懷疑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施定山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掉進了什麼奇怪的漩渦陷阱里……不自覺的,施定山又想起了那隻打開了他葫蘆掛墜的小胖爪爪。要是沒那隻爪擦亮他的眼,他現在……
施定山不敢往下想,卻是堅定地下了床:「不管是不是有人搞事,又是要幹什麼,總歸回去就對了。」
不管是意外還是蓄意,即便暫時無法分辨因由找不到證據,但是……對厄運的反擊,就是絕不屈服,走向它想要的反方向。
不就是家庭醜聞麼,不就是糾纏不清麼,他就是不倒下!
秦思朝不太能理解施定山此時面上燃起的熊熊戰意是為哪般,不過不管如何,想要出院,總要先從找醫生開始。
最終,施定山還是不得不暫時屈服於秦思朝的堅持,乖乖坐回病床上等醫生。畢竟他還要靠人打發門口那位呢。
不過施定山也沒浪費時間,看了一下直播的情況,就開始一通按屏。
緊盯監控牆的金有良突然覺出了一點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