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導,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就臨時想要表現一下……」呂力偉努力真誠地看向施定山。
「呵。」施定山冷笑一聲,站起來走到了呂力偉身邊,微微彎腰湊到其耳邊低語,「你覺得我花多少錢能查出來?我整個家產都扔進去,連你祖宗是誰都能查出來你信不信?」
雖然完全不信施定山會付出整個家產,但是呂力偉在聽到的那一刻,身子還是忍不住地僵了一下。
「別不信啊小伙子。」施定山拍了拍呂力偉的肩膀,「看新聞了嗎?老子的兒子是別人的,老子現在沒兒子就這麼點事業了,你搞老子的事業就是讓老子去死,老子的錢沒處花,就只能花在你身上了。你啊,就等著吧你!」
呂力偉嘴唇輕顫,他控制自己不去看金有良,他想要硬氣點對旁邊的警察說讓他們看看這裡有人在光明正大威脅他啊。可是他……說不出口。
施定山的話,太真實了。
一個男人,被綠了,給別人養兒子了,天下皆知了,快瘋了……自己還搞他唯一的事業……他承認,金有良捏爆他的把柄。他不承認,施定山查到他的把柄然後捏爆……呂力偉背後一片冷汗,他覺得自己要完了。
施定山本也沒覺得一次就能撬開人嘴。
等警察問完話,又去洞裡現場檢查取證了一下。施定山就讓他們把人帶洞裡的攝像機內存還有那條繩子都帶走了。當然,沒忘了把攝像機里的內容先做一個備份。
取證與抓人,都是當著金有良的面做的。
金有良看得心驚膽戰,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全程學懺悔的曾華年一般老實站著。
直到人和東西都被拉走了,警車開遠了,金有良才暫時小小地鬆了一口氣。
施定山說的都是狠話,呂力偉被嚇到是正常的。不過比起已經被捏住的把柄,還沒有開始找把柄的人就算再可怕,也有限。金有良覺得呂力偉能想明白這簡單的道理。
只要不咬到他身上,他就還有時間還有機會。那匿名電話那端的人,這兩天闊氣得很,施定山有錢,那人也有錢,讓他們斗吧。
金有良想得挺好,卻不料那警車開走了,施定山下一句就把他給開了。
「小金啊,你從現在開始就休息吧。節目組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一會兒你就走吧,不用跟這節目了。」施定山語氣平淡,是誰都能聽出來的敷衍的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