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聽不到兩個小寶寶內心的聲音,只開開心心地取了塑料刀塞兩人手上。
嗯,沒錯, 兩個人的手上。
纖細挨著白胖,兩隻小手被章詩蘭一併按在了塑料刀柄處握好, 然後在陳素娟含笑的催促聲中,一起用力對著蛋糕切了下去。
兩個二十多歲的靈魂在這一秒發出了尷尬的共鳴。
怎麼就……有種把「升職」蛋糕切成了結婚蛋糕的奇怪感……
還好,這種奇怪的尷尬不過一瞬,下一秒就被大人們齊齊的拍手和欣慰的誇讚沖回了正常的尷尬氣氛中。
臉紅與沉默,是只有她們知曉的無語秘密,不能讀心的大人們還在為她們可愛的難得的羞澀模樣捧心。
嗯,就連身為導演的衛承禮也不例外。
「你沒事吧?」施定山拍了衛承禮肩膀一下,「你眼圈那麼紅別告訴我下一秒你要哭了啊!這麼多人呢!」
「哎,我就是遺憾!家裡正給當了班長的言言和卯卯慶祝呢。我也好想在場啊。」衛承禮嘆了一口氣,「事業和家庭還真是很難平衡。」
「想點好的吧你,這段時間在秦導這邊你不學得挺開心的麼。這種機會可不常有,別天天想家,多大人了。」施定山斜了衛承禮一眼。
認識這麼久,在戀家這件事上,施定山是真挺佩服衛承禮的。一個做導演的人,不說天南海北跑跑吧,至少幾個大影視基地得是常駐吧。衛承禮可好,拍出來的成品施定山看過,那都是本市和周邊的景吧。
真是以前就離不開老婆,現在多了個女兒更是戀家狂魔。
不過,女兒就是貼心啊……
施定山想著昨天衛承禮捧著那冷鏈泡沫盒像捧了個炸藥包的小心模樣,嘖嘖道,「你們家昨天不還給你寄了一盒子卯卯做的寶貝麼,你吃完了應該能給你點堅持的力量啊。」
不提還好,一提衛承禮又是一聲長嘆:「哪兒敢吃完啊,每天吃一樣,才能堅持啊。」
「每天吃一樣?」施定山回想了一下那盒子裡的東西,「一樣都不夠塞牙縫的。還有,這卯卯每天做,每天凍,那些在你們家的時候就凍了一周了,你再一天吃一種,豈不是凍了十四天?」
「不不不,你不能那麼算。最早的在我們家凍了一周,過來我就吃了,這麼算也就是一周多點。我可是嚴格按照我們家卯卯做的順序吃的。」衛承禮驕傲昂頭,「在五點左右吃,這樣就好像和她們一起吃了下午茶一樣~~~」
施定山:「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