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陳素娟,熱情高漲,與小胖兔兔的感情一日千里,已經是可以開門接一個兔撲的關係了。
不過最讓程聽言意外的,還是劉瓊芳,居然被陳素娟說了幾句之後,也好聲好氣地跟著去搞梭編了……
血脈壓制,好像的確有些用,至少這段時間家裡過得風平浪靜,甚至現在還有了點兒積極歡樂的樣子。
程聽言邊把書包里的文具本子掏出來,邊想著……只希望這樣子不是曇花一現,有些事情就止步到此,對大家都好。
一件事,幾個人,百樣心。
客廳里,衛卯卯把上午姥姥的作品拆了兩圈,重新織了幾下,把花織正了之後,再拿起劉瓊芳那朵時,看了一眼遠處言言掩著的房門,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
笨蛋言言,明明不喜歡看動畫,還硬陪著自己看了一周的傻狗飛天……
偏偏自己那晚畫土兔到深夜被她誤會成看動畫,一時也不敢說突然就不愛看了。
其實兩個人一起看動畫挺好的,如果看的不是催眠音樂加無劇情圖像的話。
當然,《土兔歷險記》衛卯卯是婉拒的,和言言一起看自己畫的魔性兔,羞恥感實在強到摳穿地球。
衛卯卯本想著再看幾天,就尋機要求升級動畫片內容來著,結果梭編一出,放學後的活動直接變了方向。
也不錯,至少言言不用勉強陪自己看不愛看的動畫了。
哼哼,笨蛋言言。
衛卯卯給兩個「徒弟」改完上午的作品,胖乎乎的小手舉梭穿線,放慢了動作開始傳授今日的所學。
章詩蘭端著新切的甜瓜盤在遠處等了一會兒,直到階段性的教學結束,才走過去把果盤放到了茶几上:「小區門口大車拉的瓜,挺甜的,你們吃點再編吧。」
「我給爸爸做完今天這個再吃。」衛卯卯放下教學梭,拿起另一個梭子,抖了抖那做到一半的小花。
「你做吃的給爸爸留一口就可以了。這個小花你之前不是給他做過幾種了?不用每次都給他做了,爸爸是男生,也不好戴出去。」章詩蘭有些心疼地捏了捏小胖爪。
不比做吃的順手煎一塊烘幾個,織這個小花還挺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