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岳一開始是想帶宋月清離開的,可很快,他父母就帶著他移民去了國外,等他回來,宋月清已經大學畢業,在教會小學裡當老師了。
可看著對方數十年如一日的沉默安靜,許岳就很憤怒,他在國外其實輔修了醫學學位,所以回來之後,明面上他只去做了金融相關的工作,實際上他一直在準備著怎麼除掉宋父,讓宋月清可以徹底解脫。
很快他就找到了機會,在宋父晚上應酬回家的半路,直接給喝得醉醺醺的宋父打了一針,等他回家起來,第二天便直接當眾心髒病發身亡了。
所有人都以為宋父這是前一天晚上喝多了,這才導致的心髒病突發,並沒有人發現宋父是被他給毒死的。
宋父死了之後,許岳本以為宋月清能接受他,可沒想到,他好幾次特意製造的偶遇,對方都避之不及,許岳自然傷心痛苦至極。
可他並不責怪宋月清,只對傷害她的人恨之入骨。
就是這麼巧,一次應酬,他去了酒吧街的酒吧,看到了一個跟宋父很像的中年人,看著對方將和宋月清一樣年紀的小姑娘抱著親熱,他瞬間就怒了!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在對方拉著他要去下一輪的時候,他特意將對方帶回了家,然後將對方殺了,再藏到冰箱裡,等好幾天後才分屍,碎屍,最後拋屍……
他一開始是扔到了下水道里,臭水溝里的,可很快,他就發現,這並不能滿足他!
或者說,他已經不能滿足偷偷殺人別人卻不知道!
他很想讓宋月清知道,但又怕他知道,於是,在一次看到宋月清買了個黑色的行李袋,還去旅行社打算抱團去旅行後,他就制定了這麼個計劃——用跟宋月清一樣的行李袋裝碎屍,拋屍在宋月清一定會知道的巷子裡,到時候她自然就能知道了。
陸雨寧:……
腦子真的是個好東西。
她都不用問宋月清,就已經能猜到她根本就不知道許岳做的這一切!
蕭家霖也是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你就沒想過當面跟她說嗎?」
許岳一副你不懂的神情,「清月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女孩,我不能褻瀆她。」
好傢夥!
蕭家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神經病。
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對方是神經病——這麼個變態,要是不處以極刑,以後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
所以,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神經質,只問他,「你是清醒的狀態下做的這一切嗎?」
許岳點點頭,「當然。」
蕭家霖點點頭,「那你承認你是正常人嗎?」
許岳笑,「當然,我最正常不過了。」
陸雨寧看著對方那瘋狂的神情,實在無法理解他這種瘋狂的愛情觀。
蕭家霖也不理解,但不影響他將對方送上法庭,送上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