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嚴毅彬叫了她一聲,她臉色這才恢復如常,含笑跟了上來。
眾人回了警局之後就將人交給二組他們了,六組的人吃了花姐給他們打包的宵夜,說了下這個案子的奇葩,便各自散了,回家休息。
之後半個月,他們組都能好好放放假了。
陸雨寧則看著手里的保溫壺哭笑不得,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回家了,不過也無妨,明天再還給花姐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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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城城區某處偏僻小巷當中,一名身穿黑衣臉戴面具的男子,緩緩抬步,走在巷子當中,腳步聲清晰可聞。
噠噠噠……
前面跑著的人卻驚恐地不知道該往哪裡跑,最終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殺我,別殺我……」
男子緩緩道,「你確實是錯了,可惜,太晚了……有人下單讓我殺了你,你只能下輩子再懺悔。」
說罷,抬手一揮,一道寒光閃過,那人便瞪大眼睛,捂著脖子,咳咳咳地無法言語,鮮血湧出,隨即人便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男人抬手一揮,地面上掠過一陣掌風,所有腳印便都消失不見。
他抬手在一旁的牆上刻下了一個字:閻。
隨即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只餘下地上那死不瞑目的人靜靜地躺在髒亂的巷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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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睡了半天,陸雨寧才起身洗漱吃了點東西就去了警局,先去了茶餐廳里將保溫壺還給花姐。
花姐正好在廚房裡拔毛,見她過來,立馬笑了,「你這孩子,怎麼不在家裡好好休息?我聽說你們已經破案了,還有了半個月的假期,好好在家裡休息休息啊,還跑來警局做什麼?」
雖然是聯合辦案,但這個案子畢竟是二組的,肯定是對方收尾,六組的人自然都能回家休息了。
陸雨寧笑著提了提手里的保溫壺,「我是來還保溫壺的,總不能等半個月之後再過來還給你吧?」
花姐嗔道,「你這孩子,這東西又不急,我那裡還有呢,再說了,要是我需要用,我還不能去買個啊,用得著你特意跑一趟?」
陸雨寧看她手邊好幾隻殺好的雞,將保溫壺放在一旁的檯面上,「我幫你吧,花姐,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兒。」
花姐哭笑不得,「你閒著沒事兒可以去逛街啊,要麼就去旅遊,我用得著你幫我弄?」
陸雨寧笑笑,「過幾天我就真的有事兒了,我媽的餐廳要開了。」
「真的?」
「嗯,就在福華街那邊。」
「哦,那邊啊,那邊確實是很熱鬧,那你媽那邊是打算做早餐中餐還是晚餐?」
「打算先做中餐和晚餐,三餐都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