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首輔一方的人看到都很是奇怪,可又不好現在大晚上的跑去詢問,只能靜等第二天的大朝。
陸父倒是每次大朝都來,可這些年朝中對整頓軍中沒有絲毫興趣,他也漸漸不再每次大朝都來了。
只要隨便扯個理由,陛下也不會怪他。
不過今日他還是來了,無他,北疆傳信回來了——還是女兒的親筆信,附帶的一份她親筆寫的密折。
他今天就是來給陛下送這一份密折的。
馬上就要過年了,朝中眾人都在忙碌著年節下和大皇子大婚的事兒,其他的事兒,根本沒多少人關注——今年也沒有雪災,一切平順,自然就沒有多少事兒值得他們關注的。
可陸父卻看著漫天飛雪滿心憂慮,這真的很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總覺得要發生什麼大事兒!
一個不好可就要動搖國本了!
大朝日子的宮門前的內城道上都是一行上朝的車馬轎子,冬日天色還黑沉著,車馬轎子上都掛著防風燈,排在一處,倒是顯得十分明亮。
陸父正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一旁的車馬就有人聲傳來,「鎮威國公早啊。」
陸父睜開眼,掀開窗簾看過去,竟然是梁首輔,陸父眉頭一挑,「梁大人早啊。」
梁首輔微微一笑,儒雅溫文,可陸父卻很清楚,這就是一個老狐狸。
笑得越是溫和,別人就越倒霉。
陸父警鈴大作,心底滿是警惕,但面上還是微微一笑,「梁大人怎麼有閒情與我道早?」
梁首輔含笑道,「本就是同僚,又在路上遇見,道早一聲也是應當。」
陸父心裡呵呵呵,面上依舊笑盈盈,「梁大人果然是君子端方,禮儀周到。」
梁首輔自然也清楚陸父對他沒什麼好印象,不過也不要緊,他們年輕時就互看不順眼,但也不影響他們在朝中為國為民。
當然,偶爾為了自己的利益爭一爭鬥一斗那也是正常的。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
這可是關乎整個寧國的存亡的。
梁首輔不計較他的陰陽怪氣,只含笑道,「一直見國公爺上書整頓軍中,本官倒也覺得此言甚是,不知今日國公爺可要舊事重提啊?」
陸父眉頭微蹙,看著梁首輔,神色認真了許多,「梁大人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整頓軍中之所以一直都沒能引起朝中重視,一方面自然是寧安帝對動兵沒什麼興趣,也不願花費太多的錢去養兵——保持一定量的守軍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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