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逸朝懵了,不過隨後他又想到了主子的安排,瞬間便明白了,「主子所言極是,屬下這就準備科舉入仕。」
陸雨寧笑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好,那你就留在京中吧,暫時住在公主府,待你科舉考過了,便將家人接進京中。」
「是,主子。」
元逸朝認真地看著陸雨寧,「主子,無論屬下日後身處何處,都絕不會忘了初心。」
依舊會一心奉您為主!
陸雨寧訝異了一瞬,隨即便嘆息一聲,「無妨,其實你只要無愧於心,做對寧國百姓有益的事便可。其他的,並沒有那麼重要。」
「我不希望你的這一份初心耽擱了你的仕途和未來。」
元逸朝心中震動,鼻頭微微一酸,鄭重跪下,叩首道,「主子,有您在,屬下才能永遠銘記為天下萬民,還請主子莫要棄用屬下。」
陸雨寧無奈,「好了,我何時說過要棄用你了?快起來吧,以後還多的是大事需要你去辦呢。」
元逸朝這才笑了,恭敬叩首,「屬下定不辱命!」
陸雨寧無奈一笑,看了一眼手中的印信,眸光晦澀。
不知道這些人又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說實話,淑寧長公主的事兒,她並沒有記在那些人的頭上——真正的主使者死了一個,另一個眼看著也活不多久了,甚至北蠻整個國家都要受此牽連,她懶得去費心動手。
至於寧國內的那位,早就駕崩,如今的寧安帝雖然有一點點的責任,可真算不上罪魁。
這枚印信所能號令的人那就更是妥妥的炮灰了——只不過是野心家手中的劍罷了。
劍,只是工具,從來沒有對錯。
這些人亦然。
陸雨寧其實好奇的是,他們真的就會聽從這枚印信的號令麼?
若真的聽從,那為何達達魯生前從來沒有使用過?
——除了淑寧長公主那一次,達達魯就從未動用過這些人。
是達達魯不願顯露底牌,還是說,這些人就從來沒有真正聽從過達達魯的命令呢?
陸雨寧猜測,應該是後者——按照達達魯原來還有元逸朝追隨,並且野心勃勃想著打破寧國邊疆,與諸國分割寧國的作為看來。
這人若是能夠動用這麼一支可怕的勢力,對方絕不會放著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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