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才是真正要找這一份紅紙的人。
至於說對方沒有在昨天出現,顯然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等韓大夫回來,藥行里也送來了需要添補的藥材,陸雨寧正忙著檢查和整理,放到藥櫃裡。
韓大夫進門就說,「不過是普通寒症,正好遇到了那太太月事期間,便嚴重了幾分……」
陸雨寧點頭,認真地聽著韓大夫說這一次的病例,也回答著韓大夫時而提出的問題。
心下卻還在想著那人,昨夜,他們有去西城的觀音廟嗎?
會不會耽誤他們的事兒?
韓大夫見眼前的小徒弟一心二用都還能對答如流,不由嘆氣,「好了,你歇著吧,今日我來看店。」
陸雨寧回神,看著韓大夫。
韓大夫卻洞悉一切地看著她,「醫者只能治病,治不了心。雨寧啊,你要切記啊!」
陸雨寧垂眸,點頭乖巧地答應了下來,「是,師父。」
原主很少叫韓大夫師父,即使心中一直都將對方當成了真正的師父來對待,可直到韓大夫一家都被人折磨死,她也還是沒有機會正式叫一聲。
韓大夫卻頗為傷感地道,「你也不小了,過些時日你便隨我一同去出診吧,總要見見人,你才好當個真正的大夫。」
陸雨寧乖巧應下了,「好,師父。」
韓大夫將手裡的藥箱交給她,「你看看我日常都要帶些什麼,有什麼不懂的,便來問我。」
「是。」
陸雨寧恭敬地接過了藥箱,提著到了後院,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坐在一旁,仔細地翻看著藥箱裡的東西。
今日的診費並不多,給的藥也應當是韓大夫藥箱裡帶著的藥丸,所以也就只有二十個大錢。
陸雨寧看著藥箱裡的東西,仔細地記著。
她當然清楚這些東西的作用,但還是找了幾樣原主不會知道的去問了韓大夫,隨後便在後院做了飯,端過去給韓大夫吃了,自己則回到後院午休了。
這一天陸雨寧都留在後院中,整理著後院晾曬的藥材,或者背誦藥典。只有韓大夫需要出診了,她才提著藥箱,跟著對方一起去。
韓大夫出診,富者,一向都是兩卷大洋診費,貧者一向都是十個大錢便可。
慶和堂在蕭城也算是百年老字號了,城內眾人都知道這里的規矩,也從來沒有誰會因為診費的問題找過韓大夫。
陸雨寧也跟著上手診脈了兩個比較普通的病例,都不過是風寒之症,回去的路上韓大夫還問了陸雨寧這兩次診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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