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詭異了。
這時,原本消失的『公文包男人』又回來了。
他繞過『戲服男人』徑直走來,找到第二間車廂,壓下椅子。
殷裕生本能的把手放上心口,手心是灼熱的燃燒感。
他顧不得害怕,衝過『公文包男人』向自己的車廂跑。
找虞清!
他住的車廂在第五間,眼見離『戲服男人』越來越近——
殷裕生乾脆睜大眼睛,在拉上門的前一刻,記住了大概細節。
他後背緊貼著門,炎熱的環境下出了一身的汗。
拿下手一看,符紙已經燒成了黑灰。
殷裕生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剛才去找空廁所的時候……
車廂里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每一節車廂都沒有人!
他當時為什麼不覺得奇怪呢?
「虞小姐!快別睡了,出事了!」
車廂里一片沉寂,沒有回應。
按理來說他喊得這麼大聲,虞清聽不見秦執也該醒——
等等!
殷裕生瞳孔微縮,目光不自禁看向對面床鋪的秦執。
他跟秦執認識那麼多年,秦執好像從不睡午覺……
而且,這麼熱的車廂,蓋著被子睡覺,真的合理嗎?
「咯咯咯——」
車廂外面忽然穿來一道笑聲,那聲音像是壓著嗓子。
殷裕生頭皮發麻,顫抖著手,一把掀開了下鋪的被子。
……
「殷裕生不見了。」
虞清一覺睡醒,耳邊便是清冷的聲音。
她緩緩起身,看了眼上鋪本來殷裕生躺著的床鋪。
秦執已經穿上了外套,手裡捏著虞清昨天給的符紙。
他眉目很冷。
「這裡不太對勁。」
「剛才殷裕生忽然起床,我猜測他是要去上廁所,但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沒看見我一樣,就出去了。」
「他不論怎樣不會無視我,所以我就跟了出去,但他不見了。」
秦執本來靠在床上看書,殷裕生神經質的行為很奇怪。
他跟在後面打開的門,但走廊一點動靜都沒有。
殷裕生走得再快,也不應該『閃現』。
虞清瞳孔閃過粉金,掐指,「他沒事,就是被困住了。」
讓她意外的是那個『公文包男人』,他救了殷裕生。
「走吧,我們已經不在原來的火車上了。」
虞清穿上鞋,她穿著米白色毛衣,淺藍色牛仔褲,一雙白色運動鞋。
又扎了個丸子頭,看起來多了幾分可愛。
秦執點頭:「火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