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去洗了把手,繼續準備客人的晚飯。
阿日斯愣站在原地,怔愣了許久,最後還是走過去,拿起了羊腿。
「給他們加餐吧。」
…
就在烏恩其離開的時候,胡桃幽幽睜開狐狸眼。
她一躍到桌上,湊近裝奶茶的碗,鼻翼扇動嗅了嗅。
「有陰氣,但奶茶沒有問題。」
說完她又跳進了殷裕生的懷中,窩成一團閉上了眼睛。
在火車上吞了『戲服男人』之後,她需要一點時間吸收。
虞清給她打了隱身符,除了她們三個誰也看不見胡桃的存在。
殷裕生正想說話,只見虞清伸出食指,細白的指尖在虛空中勾勒,竟是虛空畫符。
金光一閃而過,神秘的符咒竄入他的身體,心口微涼。
哪怕是廣一真人畫符前,都需要先淨心,後淨身、淨面、淨手等一系列複雜工序,再準備祭物。
最後才是畫符,更別說虛空畫符這樣的能力。
殷裕生似星星的眼眸看向虞清,心裡是滿滿的崇拜之情。
同時感到疑惑,像虞清這樣厲害的玄門人,怎麼會窩居在小地方,毫無人所知?
秦執不喜甜食,見虞清碗中的奶茶喝完了,便把自己的移了過去。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八點了。
外面的天空日不落,這裡的居民難道從不覺得有問題嗎?
手機也沒有信號,聯繫不到外界的人。
烏恩其怕被客人發現自己哭過,洗了臉才過來。
他進來時,殷裕生跟虞清正在喝奶茶,另一個看起來孤冷的『大冰塊』客人微垂下眼睫,似乎在想什麼。
掃了眼他前面的空碗,烏恩其嘴角上揚。
烏恩其走過去坐下,與虞清隔著一個殷裕生。
他道:「姐姐,你是來草原上找東西的嗎?」
陽光傾灑進來,地面折射的暖光落在他身上,看起來有幾分暖。
虞清微微側目,放下手裡的碗,「為什麼這麼問?」
「之前也有人來過我們這,當時那些人都住在我朋友家,我去找朋友玩的時候跟他們接觸過,有位姐姐還給我糖吃。」
本來他家也有人來,但都被阿布趕走了。
這話烏恩其當然不會說出來。
「跟我們穿一樣衣服的人嗎?」
聽見虞清的話烏恩其想了一會,才開口:「不是的,也有一些人看著奇怪,跟他們接觸我會感到不舒服。」
「我是不小心聽到,他們來草原好像是要找什麼東西,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來,也是為了找什麼東西,但我們這裡並沒有寶貝。」
烏恩其出生在草原,生活了八年,這裡有沒有寶貝他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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