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眉眼清淡,無情緒波動,沈牧深嘆了口氣。
他得知妹妹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時候,她已經被逐出家門了。
等比賽結束就立馬趕回來,還沒來得及找妹妹,父母就出了車禍。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在短短几天,沈牧深經歷了太多,其實還有些難以接受。
前面到了咖啡館,他伸手推開玻璃門,風鈴碰撞的清脆聲音響起——
店裡人少,二人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
直到服務員端著兩位咖啡放下,走遠了些沈牧深才繼續說道:「爸媽去世後我接手了公司,以後可能沒什麼時間來看你。」
這也意味著他要放棄自己的夢想,撐起沈家偌大的集團公司。
虞清愣了一下,端起咖啡杯,沒有回答他的話。
沈家夫妻二人去世的事她是知情者,也知道原因。
說實在的,她跟沈牧深之間已經無法相處。
甚至,連朋友都做不了。
沈牧深似乎沒察覺到她的冷淡,「沈纖夢轉去一中,她有欺負你嗎?」
虞清喝了口咖啡,她看著對面溫文爾雅的男人,嘴裡是偏苦的咖啡味。
這世上的所有人都仿佛寫好生命的劇本,何時出生,何時落歸,一切皆有定數。
如果強行更改,就沾染了因果,是與天道為敵。
至少沈家夫妻二人在她心中,還沒有讓她冒著風險去救的必要。
虞清放下瓷白的咖啡杯,指骨略微縮起,嗓音清冷:「她沒有欺負我,我還有很多事,以後可能沒有機會跟你見面了。」
既然沒有辦法告訴沈牧深事情真相,那不如從此不相見。
隔著父母死亡的淵源,知情者跟不知情者,又怎能和平共處。
見虞清起身準備離開,沈牧深忽然開口:「清清……」
虞清腳步微頓。
「如果你知道什麼,也不要在意,有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選擇的,不是嗎?」
第62章 姚盼兒退學了
外面的天氣略微陰沉,似乎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的前兆。
男人摘下眼鏡,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眼神中透出一種清冷的優雅,仿佛世界上的喧囂和浮華與他無關。
在他眼中倒映出的少女,眉眼是透人心魄的艷麗,似寒冬飄舞的雪花,明艷嬌媚又冷然絕情。
二人隔著虛空遙遙對視。
下一秒,虞清點點頭,「好。」
得到這個回答沈牧深勾唇淺淺微笑,給人一種溫暖隨和的感覺。
「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改天再約。」
等虞清離開後,沈牧深收回視線,手骨節分明的放在深色咖啡杯上,襯出了莫名的暖意。
其實當他告訴虞清父母去世後,她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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