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就站衛生間門口,面對這一噁心的畫面,依舊面色如常,津津有味的吃著煎餅,下一秒——
「我倒是對你身後的人,挺好奇的。」
小鬼聞言害怕的縮成了球,聲音哆嗦,說話結結巴巴,聲音顫抖不穩。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的恐懼不是偽裝出來的,要麼是身後確實無人,又或者那個人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連想到那個人,都會產生極度的恐懼。
「裝蒜?」虞清踩住他的腦袋,咬了一口煎餅,「是我動粗逼你說,還是你自己說?」
小鬼:「……」
真他媽憋屈!
小鬼疼的張開雙手,顫抖地手垂在地上。
「我…我身後真的沒人。」
他不能說,說出來被那人發現,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那還不如栽在虞清手上,指不定還有個痛快。
虞清眯了眯眼,指尖繞過衣間手上多了一張符紙,隨後打在了小鬼的身上。
「啊——」
小鬼驚叫一聲。
「咦?」好像不是很痛,不對,他好像沒魂飛魄散?
「你有病?」虞清眉心微蹙,似乎有幾分嫌棄的意味。
小鬼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直揚到耳後根,看起來有些醜陋的詭異。
他還以為自己要魂飛魄散了,沒成想是個誤會。
「現在可以說了。」
小鬼下意識要拒絕,卻忽然發現自己跟那人,之間的聯繫似乎被切斷了,於是他很聰明的選擇了最有利的結果。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中山二冕,倭國人。」
這還是他那天完成那人吩咐的任務,回去後無意間聽到的名字,其它信息他是真的一概不知。
學過一段歷史的虞清思考了會,想到什麼的她眼中帶過殺氣,整個人仿佛溺寒雪中,冰冷無比。
「那條小蟲?」她問小鬼:「他算什麼東西?」
「呃——」小鬼在她的威逼利誘下,也不清楚是不是事實,只說出他的感覺:「不是東西,蟲都比他粗!」
虞清把他踹回馬桶里,蓋上蓋子,按下沖水開關。
「有辱斯文。」
被衝進下水道的小鬼:恥辱!!天大的恥辱!!
同一時間,隔著茫茫大海的一處小島,某個小村落。
房間裡陰暗潮濕,空氣透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牆壁畫滿了各類咒文,鈴鐺直直的掛著,香爐插了三根點燃的香,兩短一長,兩邊是猩紅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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