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過去,草叢那邊虞清也回來了,她繞過一棵樹走回來的,秦家人也很有分寸的沒有多問。
虞清不願意去秦家住,秦家人想,她可能覺得不自在吧。
於是秦執單獨開車送她去秦家附近的酒店,替她開好房,又將她送進酒店房間才離開。
……
……
翌日。
早上七點半,清結工將乾洗好的衣服送到虞清的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她已經出門有些時間了。
酒店樓下的早餐店,老闆端著兩碗豆漿放到桌上:「客人,你們的兩碗甜豆漿,趁熱喝。」
矜貴的大少爺坐在椅子上,對周圍喧囂的環境,升騰的油煙神情如常,沒感覺到任何不適。
秦執捏起勺子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豆漿,才不緊不慢道:「霍醫生那邊似乎很成功,虞小姐,你今天要去醫院嗎?」
早七點,虞清剛出門就在酒店大堂看見了秦執,當時他坐在待客沙發那喝咖啡,一看就是在等她。
虞清看著桌上不同餡料的小籠包,還在思考先吃蝦仁還是瘦肉,聞言她先是回道:「嗯,吃完早飯去。」
然後夾起蝦仁瘦肉餡的,放到醋碟里沾滿酸辣汁水,才放到嘴裡。
「我送你過去吧。」
虞清淡淡道:「你是想讓我去看一位病人吧?」
秦執眉心微動,隨即帶上幾分笑,似冰山融化般柔軟:「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沒錯,我有一位故人久躺不醒,方便的話,你可以去看一看?」
之前殷裕生跟在秦執身邊就經常去醫院,那時應該就是去看望病人。
「可以。」畢竟報酬不低,虞清沒有拒絕的理由:「大概是什麼情況,你可以先給我講一下。」
「算是我的一位老朋友。」秦執道:「五年前,她去M國參加芭蕾舞比賽的時候摔斷了腿。」
「後來便一蹶不振,我有去查過,那次比賽她的舞鞋被人動過手腳,台階上也刻意塗了油,所以她是被人故意傷害的,而不是自己不小心。」
覃曦的母親跟袁珠娟從小學起就認識,兩人關係比親人還要親,覃曦跟秦執自然也認識,不過見面次數稀少。
在大學時覃曦選擇去國外舞校進修,兩人的聯繫更是逐漸淡下來,之前袁珠娟還開玩笑,說定下娃娃親。
卻因為秦執的身體緣故不了了之,覃曦也有自己的男朋友。
自從覃曦摔斷腿之後就回國養傷,比賽也無法參加。
她在電視上看到害自己的人獲得比賽第一名,自那之後更是越發不振。
雖然有秦家的幫助,那個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覃曦的腿傷了,哪怕站起來也不能再跳舞。
秦執:「後來她的男朋友也跟她分手了,她從那之後陷入昏迷,便再沒醒過來,醫生說如果一直不醒,恐怕會成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