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四妹：“是。”
馬麗珍呵笑，得意地說：“我不開口放人，你以為前面那兩個領班有膽子要你嗎？別再做夢了！我警告你，把嘴巴閉緊點，別跟前面那兩個新來的小姑娘湊堆，哪天我高興了，說不定就能放了你。”
馬麗珍扭頭走了。
謝四妹捏著抹布暗暗鬆了一口氣。
剛剛馬麗珍凶神惡煞想要找自己的樣子，她一度還以為偷聽的事情曝露了。
現在看來並沒有。
那人，還在想前面新來的兩個小姑娘。
狗，改不了吃屎啊，也不知道除了自己她暗中還禍害了多少人。
謝四妹洗了一會碗，趁著無人關注的時候問了一下有手錶的同事，“現在什麼時間了？”
那人說：“快九點了，馬上要忙起來了。”
九點到十二點，是歌舞廳里的人流高峰期。
已經這麼晚了！
謝四妹瞄了一眼帶著兩個學徒在烤箱前做西點的馬麗珍，心裡暗暗著急。
這人，從先前下來之後一直沒走。
原本還想著趁她離開時自己好出去打電話，將今晚馬麗珍要去張峰宿舍的事通知杜娟，結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再不出去打電話，公用電話亭都要關門了。
如果等馬麗珍走了她再騎車過去，謝四妹害怕會出點什麼事。
這麼想著，謝四妹咬牙，洗了手就準備出去了。
只不過剛剛去到門口，就被馬麗珍叫住，“幹什麼去？”
謝四妹捂著肚子，“肚子不太舒服，想上個廁所。”
馬麗珍瞅了她一眼，警告道：“別偷懶。”
謝四妹沒吭聲，快步走了。
來到外面，她趕緊跑了起來，想第一時間衝到外面的電話亭跟杜娟打個電話。
時間太緊，親口告訴她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讓對方給她帶個信。
就是不知道一句話能不能說清楚，杜娟聽不聽得明白。
正這麼想著，謝四妹一個沒注意，在拐角口上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急了。”
謝四妹也沒看撞到誰了，立馬就走，只是手臂被拉住了。
付波看了看詫異盯著自己姑娘，問道：“你是歌舞廳後廚里的謝四妹吧。”
謝四妹疑惑，“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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