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不關個幾年是出不去了,想要報復杜燕琴,只能將那件事情說出來。
周桂生不想等以後出獄了,那個時候杜燕琴在哪兒都很難說,想要報仇就得現在。
周桂生就將陷害商小軍那件事情說了。
當然,他將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了杜燕琴身上。
周桂生的意思是,他是從犯,所有的事情都是杜燕琴挑唆的,他一時沒受住蠱惑才會犯罪。
因為當時周桂生只是向商小軍下了藥,並把他帶到了樓上的賓館,後繼轉移杜娟的事都是杜燕琴做的,算起來她的責任的確要大一些。
當然,這只是周桂生的一面之詞,具體情況還需要全面調查。
所以劉警官過來請兩人再去一趟派出所,根據現有的情況再做一些細節方面的核對判斷。
商小軍問:“杜燕琴呢?”
劉警官:“我已經安排同事過去帶人了。”
因為打架事件的另一個關鍵人物龔斌還未醒,所以那個案子沒什麼進展,不過所有人員都被管控起來了。
杜燕琴現在還不確定是單純的受害者,還是與案件有關,目前是被要求不准外出,要隨傳隨到。
聽見這話,商小軍嘆了一口氣道:“劉警官,我看你還是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直接去火車站吧。先前我一個朋友從那邊回來,說是在火車站看到杜燕琴了。”
商小軍說得輕飄飄的,其他人聽得卻是心頭一震。
劉警官問:“你說真的?”
商小軍:“這種事情我能跟你開玩笑?”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人在火車站,擺明了杜燕琴就是想跑啊!
劉警官氣得跺腳,之後帶著隨行的小警員直接騎著車子走掉了。
商小軍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喊道:“劉警官,不是我不想說,你也沒問啊。”
只是人已經走遠了,他說啥人家都聽不見了。
商小軍嘆了一口氣,轉頭對正盯著他的媳婦說:“先回去吧。”
杜娟:“沒問題嗎?”
商小軍笑,“你說什麼?”
杜娟:“杜燕琴的事。”
商小軍:“有啥問題,劉警官不是去了麼。”
兩人車也不騎了,慢慢往家裡走。
杜娟想了下還是問:“你在監視她。”
這一次商小軍沒有否認。
“畢竟她害了我,總不可能就這麼讓人跑了,你說是不是?”
杜娟點頭,“的確,一碼歸一碼,她跟周桂生狗咬狗是他倆的事,害了咱倆的這筆帳還是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