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我們已經有請到了著名的文物歷史學家付疇若教授,有請他來給大家答案。」
大家對付教授並不陌生。
先前國際大賽,同樣請到了他前為天卷鑑定。
「凌子淇小朋友,已經作為特別人員,加入了我們的考古專項組,」
他一來就發布決定性重磅消息,
「天卷最初是凌小朋友在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創作的,還有不少瑕疵,這次我們考古院請到了凌小朋友,重新用專用材料製作了天卷,完善了其中的細節部分,也解開了我們部分遺留的疑問。」
一錘定音。
「但是她為什麼會知道上面是什麼花紋?」
記者依然不依不饒,「您相信有人在沒有任何專業知識的情況下,可以複製出這樣失傳的文物嗎?」
付教授反問:「你是天才嗎?」
記者:「呃……」
「你不是,你就閉嘴。」
付教授相當不悅,他們這些學術派的,最討厭外行瞎質疑,
「你都不是天才,你怎麼知道天才是什麼樣的?」
「聽這位記者的口吻,我們一院子幾十年經驗的考古學者。不如你一個只會編稿子的專業?」
記者被嗆得一言不發。
付教授這個級別的專家,懟你還不是懟了,都不帶多瞅你一眼。
……
「好了,」凌衍驊微笑,「還有人有疑問嗎?」
滿場寂靜。
和凌煊炎這樣的冷麵閻王相比,凌衍驊看似溫雅親和。
但業內或多或少都知道,他是只笑面虎。
剛剛不知死活的記者,搞不好已經被他拿小本本記了下來……
「大家沒有問題了就好,接下來,我們打算拍賣我們家凌寶,在這次國際大賽上,臨時捏的作品,它被命名為——四季生命。」
「拍賣所得款項,將全部捐出,用於慈善事業。」
已經有人推著作品上場。
小凌寶作品到後半程的時候,突發了王鏡誠的事件,所以幾乎沒人關注這座作品的最終完形態。
所以,它現在突然出現在大眾眼前。
霎時,激起了新一輪的震撼——
現場快門聲一片,直播間彈幕洪流。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全過程,不敢相信這齣自一位只有三歲半的小女孩之手。】
【人家付教授說了,天才,這就是天才。】
【凌家應該給她的手買個保險……】
【樓上的,有沒有可能,連頭髮絲都已經買了?】
【我記得王鏡誠受傷的時候,她還在一心一意製作吧?這是什麼可怕的專注力啊。】
終於有人為小凌寶正名。
【這是定力和信念感,對於這種天才來說,天塌下來,她也要完成她的任務。】
【我們常人有一分凌子淇的定力,也都成功了。】
小易周算命:【凌子淇,出生於XX年,面相端正,目如檀星,鼻樑挺直,唇峰飽滿,乃天命富貴……唯情路不明,婚嫁恐成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