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集團會面臨什麼樣的巨大動盪呢。
這幾天集團的異樣都傳到股市了,坊間看多看空的都不少。
助理還要說什麼。
「雲霄!呈羲他出事了!你快想想辦法啊!」粟安琴沖了進來,「怎麼會這樣……呈羲他怎麼會出這種事。」
阮雲霄靜靜地了粟安琴一秒。
「我也想知道。」
他話一向很少,但從不妨礙別人解讀他要傳達的信息。
是以,粟安琴立馬焦急解釋:「是有風水先生這樣說,說呈羲只要去參加一個公眾活動,就可以減輕身上的業障,你也知道,要一直每個月去廟子裡到長大……萬一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再被業障纏身了怎麼辦?可是……雲霄你快想想辦法啊,馬上通知那邊的救援隊好不好?」
沒有得到阮雲霄的回應,粟安琴繞了過去,雙手都撐到了桌面上。
「雲霄,我求求你了,呈羲是阮家現在唯一的孩子,就算你再怎麼討厭我們母子……」
她已經要哭起來了。
「請大嫂出去。」半晌,阮雲霄只給了這一句話。
助理聞言,立刻抓著粟安琴把她往外面拖。
動作十分粗暴不優雅。
沒辦法,霄爺的命令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快速達成就是目標,他其他都不會多想。
「雲霄,雲霄!你怎麼可以這樣冷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呈羲!他是你的侄子,是阮家的骨肉,你可以不讓他繼承家產,但是你不能這樣……」
粟安琴掙扎著哭喊著。
整層樓似乎都迴蕩著她絕望的哭聲。
「雲霄……雲霄……我的呈羲……嗚嗚我的呈羲……我唯一的孩子……」
不知道的聽了,還以為是阮雲霄把孩子送去綜藝的,又是阮雲霄安排下的殺手。
助理聽她吼得心驚膽戰,忍不住大膽捂住了她的嘴,幾個人一擁而上,把她直接塞電梯裡打包走了。
阮雲霄看著屏幕里看似平靜的海面。
阮呈羲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通知了救援隊。
他手邊,是一份這檔綜藝的時間和流程安排。
從得知他們會出海開始,阮雲霄就已經派出了一支救援隊在那片海域待命,船上還有直升機,不出意外很快就會出現在屏幕畫面里。
但……
阮呈羲會不會還安然無恙,他就不能保證了。
如果阮家真的失去了這個目前唯一的繼承人……
誰會是受益者?
阮雲霄眼底一片陰雲。
對於這個侄兒,他沒有太多感情,他天生對人類都沒有什麼感情。
可是他對他有責任有義務,但絕對沒有殺心。
因為捏死這麼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小孩子,實屬多此一舉。
他真想要幹掉他,有的是靜悄悄的辦法。
不會讓他堂而皇之的在這麼多人眼前出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