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抓起來!吾要她受凌遲之刑,以慰吾心中之痛!」皇帝李介咆哮道。
話音未落,皇帝身邊的太監曹得寶領著兩個徒弟向季雨棠走來。
生死攸關時刻,季雨棠終於確定她穿越了。她顫抖著手摸了一下後腦勺,一手血紅,還摻雜著細小的碎瓷片。腦中隨即閃過一絲精光,原身的記憶飛快地展開:
這裡是大夏,永安十六年,正值金秋時節桂花盛開,十里飄香。恰好當今官家的寵妃淑貴妃有孕,官家大喜,便舉行了一場木樨夜宴,除宮中妃嬪公主外,還邀請了文臣武將,一起賞花作詩。
宴席間,淑貴妃到宴息室喝安胎藥,結果一去不復返。等官家察覺到不對勁,親自過來找淑貴妃的時候,她已經氣絕多時了,現場只有暈倒在角落裡的季雨棠。
原身季雨棠也是真倒霉,她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將考入太醫院,接到了服侍淑貴妃喝安胎藥,並一些煎藥的瑣事活計。誰知照料淑貴妃的第一天就被歹人暗害,一命嗚呼!
「官家,冤枉啊,微臣沒有害貴妃娘娘!微臣守在宴息室里煎藥,尚未見到娘娘前來,就被歹人從背後砸暈了。」季雨棠被按住,她連忙解釋。
「你還喊冤吶?都說了當時在場的只有你一人,可不就是你的嫌疑最大?呦,這後腦還有個血淋淋的傷口。」大理寺卿薛鍾一手摸著大肚子,一手捋著鬍子,忽然恍然大悟地推測道:「真兇定然是你!看看,還給自己後腦勺來了一下,肯定是故意而為之,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季雨棠看向這個睜著眼睛瞎推測的大理寺卿,頓覺大夏養了一批酒囊飯袋。哪有證據沒找全,一上來就認定誰是兇手倒著推論的?
「看什麼看?被本大人說中了?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歹毒,莫不是家學淵源,家中風氣一貫如此吧?」
這廝侮辱家人!
叔可忍,嬸兒也忍不了啦!
季雨棠血氣上涌,掙脫鉗制,撲向薛鍾,試圖抓爛他那張胡亂噴糞的狗嘴。誰知薛鐘身體一扭,竟然躲開了季雨棠的攻擊。
這就導致季雨棠重心不穩,狼狽地撲倒在薛鐘身後的青年身上。青年身著花鳥紋樣團領青衫,頭戴烏紗,氣質清雅,尤其是一雙眼睛如清風拂菡萏,清新雅致。可惜站在薛鐘身後,那就是被大糞擋住的荷花,再清新秀美也失了三分澄澈。
青年禮貌地抬起手臂,隔著衣衫扶了她一把,就在這一剎那,「叮」地一聲,季雨棠腦中閃現出一條信息:
【吃瓜系統已上線:通過觸摸,可獲得一條八卦哦~】
啊哈!傳說中的系統出現了!不過這吃瓜系統是不是有些雞肋啊?她看小說里的那些系統個個高大上,怎麼臨到自己就這麼的……
未等她腹誹完畢,像是不服氣她的見異思遷,系統又彈出一條信息:【你觸碰到的這位青年是大理寺正謝淮初,他不是他爹謝禛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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