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室內頓時一空。
薛鍾將目光定在季雨棠身上,瞪大了綠豆小眼:「你可是耳背?怎麼不退下去?」
季雨棠低眉順眼的應下,她自知人微言輕,又跟薛鍾結下過梁子,只能敬而遠之。
就在她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謝淮初伸手攔住了她,小聲說道:「你不必離開。」
季雨棠朝薛鐘的方向努嘴:「人薛大人發話了,我這小嘍囉只有聽話的份兒。」
謝淮初便對薛鍾說道:「薛大人,屬下給您的奏摺中寫明了季女醫也曾協助辦貴妃的案子,她也是有幾分功勞的。既然現在是說這案子的事兒,屬下想她留下來聽聽也無妨,也許能幫上什麼忙。」
「她能幫上什麼?一介女流而已。」薛鍾小聲嘟囔了一句,他雖然心中不屑,但少不了壓著火氣,給謝淮初幾分面子。
「好好,坐下一塊兒聽吧。」
季雨棠這才坐下,悄悄對謝淮初豎起大拇指,謝淮初看了微微發笑。
「我方才說了哈,這案子不用再往下查了。那個流珠死的正好,她就是這案子裡頭的真兇,你們把人證物證什麼的都規整規整,攏到一起就正式結案吧。」薛鍾道。
「大人,不往下查了?著案子還有隱情……」
「好了,聽不明白嗎?不必往下查了,別管什麼隱情不隱情的了。」薛鍾打斷謝淮初的話,語氣鄭重,「這是官家的口諭。」
幾人面面相覷,既然是官家發話,他們就只能聽從,不然就是以下犯上要定罪了。
「大人,官家為什麼下了這麼個口諭?」謝淮初問道。
薛鍾從袖子裡將他之前交給自己的那封奏摺掏了出來,隨手扔在桌子上:「因為官家看了你的這封奏摺,說十七年前的紅蝶案是皇室醜聞,如今的紅蝶案更是醜聞中的醜聞,兩個案子都不易鬧得沸沸揚揚。就此蓋棺定論吧,官家現下眉被假貴妃氣暈算是好的了,寵愛多年的貴妃是個假的,這可是皇家醜聞,得想辦法捂住。」
「蓋棺定論了?那蘭珠……」季雨棠扭頭去看謝淮初,在看到他噤聲的手勢後住了口。
「什麼蘭珠?」薛鍾眯起眼睛看向季雨棠。
季雨棠搖頭:「沒什麼。」
「你最好是沒什麼。」薛鍾陰陽怪氣,他還記恨木樨夜宴上她害自己被群臣針對。
文明辛看氣氛尷尬,開口提議:「大人,您若是沒什麼吩咐的話,屬下幾個就開始整理文書準備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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