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棠拍了拍他的臉,用可惜的語氣說道:「瞧瞧,都燒得抽抽了,變成傻子了可怎麼辦,長得如花似玉的,肯定會被人欺負。」
袁四一臉黑線,你這好像流氓一樣的動作是在幹嘛!
陸正急匆匆帶著一壇酒和一包棉布趕來,看到這場景差點兒摔了手裡的酒罈子。
「季娘子,你這,你這……」
陸正環顧四周發現沒人,懸著的一顆心稍稍落下些,他湊到季雨棠耳邊道:「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可不要想極端了,千萬別想著什麼生命最後時刻及時行樂什麼的……」
季雨棠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陸正,奪過他手中的酒和棉布:「讓開點,閉嘴。」
陸正老老實實的捂著嘴,和袁四一起蹲在旁邊。
季雨棠凌厲的晚風掃過他們:「哼,沒用的男人!」
袁四果斷和陸正拉開距離,殷勤的幫季雨棠用棉布蘸了烈酒給謝淮初擦身體。
忙活了好一會兒,謝淮初身上的溫度終於降下了一些。
季雨棠累得癱倒在一旁,今日真是倒了大霉了,不斷有意外發生,壓根兒沒停過。她累的不行,只想閉上眼睛睡過去,可謝淮初還沒甦醒,她放心不下,只能強撐著等候著。
「陸大人,接手這案子的崔鑫大人好相處嗎?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季雨棠打起精神和陸正聊聊八卦。
陸正嘆了一聲:「怎麼說呢,崔大人脾氣是挺好的,作風也清明,只是他這個人比較執拗,拗到八匹馬都拉不回頭的那種程度。只要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就沒人能改,就連官家都拗不過他。就像今日這事兒,我跟他講小謝大人高燒不退要快些找大夫,他卻說不能放出去任何一個人,防止嫌犯逃走。我說那是小謝大人,不是別人,要不然讓他派個信得過的帶小謝大人出去,或者去外頭請個大夫進來,他愣是不同意。」
季雨棠吐槽:「這叫古板不知變通。」
陸正撓頭:「總不能說的那麼直白,傳出去不大好。雖然我暫時被撤職了,但還是有希望重回官場的,日後還要打交道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大人,是因為你貿然帶兵闖進丘府,所以被撤職了?不應該啊,怎麼會施與這麼重的懲罰?」季雨棠不解。
陸正攤手:「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啊,事情發生沒多久,我被反將一軍的窩囊事應該還沒傳出去吧?怎麼就罷了我的官了?我也無法理解,我還是受害者!」
「或許是朝廷覺得你太沒用了吧?」季雨棠冷漠吐槽,「從我認識陸大人開始,我就很好奇你這樣沒什麼實力的人竟然能待在汴京府尹這樣重要位置上這麼多年。現下好了,你被罷官了,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不用懸著了,這下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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