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棠搖搖頭,回歸正題,她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官家可能是在皇后的一步步誘導下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
「季娘子,你的意思是官家也許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平庸?」聽到這話,陳瑗好似變了一個人,她的眼神銳利,全然沒有方才不正經的模樣。
季雨棠和謝淮初對視一眼,她將守在一旁的袁四也叫了過來一起聽。
「是,諸位,我接下來講的東西事關重大,記在心裡,不能外傳。」季雨棠先給他們打了預防針。
袁四乖巧的點頭。陸正沒來由的覺得心臟顫了顫,他捂著胸口睜大眼睛聽著。陳瑗白了他一眼,罵他膽子小。
謝淮初一臉凝重,他很想知道季雨棠的推測,但又害怕季雨棠說的和他之前想的一樣。他害怕得知自己的親生母親,當今大夏的皇后,是一個處心積慮,算計了許多年的人。
「通過今日發生的事情,我有兩個猜想。一是皇后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她的謀劃,官家做出來的許多事情都是她算計的。我並不是為官家說好話,說句大逆不道的,他曾未經審查就要活剮了我,我心裡對他是有些怨恨的,但我不得不承認,他實際並沒有現下表現的這麼糟糕。」季雨棠道。
「是嗎?」陳瑗有疑問,「可是他偏寵淑貴妃這事大夏上下都知道啊,甚至在淑貴妃死後,還要冊封她身邊的一個侍女做公主。這難道不荒唐嗎?」
季雨棠犯了難,她不能說蘭珠的真實身份,這涉及到皇家的隱秘,可她不說,大家就只能這樣理解。
謝淮初開了口:「這事另有隱情的,官家這麼做其實並不出格。」
謝淮初這麼一說,大家在心裡轉個幾轉心思,也隱隱有了些猜測。
季雨棠接著說:「看吧,這就是現在很普遍的一個問題。很多事情涉及到隱私,不能說出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但礙於這些隱秘的事情,官家表現出來的舉動也會讓我們不能理解,誤以為他是個昏君。其實他能算上一位守成之君,畢竟這麼多年來朝中並沒出現過殺害賢臣的事例。」
聽她這麼一說,大家的思緒豁然開朗,結合平時對官家和皇后的一些印象,覺得季雨棠說的有道理。
「二是皇后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就要對官家下手了。」季雨棠扔出一個炸雷。
「什麼?這……」謝淮初第一個發言,他想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陸正夫婦臉色有些蒼白,陸正道:「現下四海晏清,皇后有什麼理由動手嗎?」
袁四支著下巴默默的聽,他對這些不太感興趣。
季雨棠道:「我知道你們不太信,但不得不信。崔鑫和文明辛算是皇后的心腹,崔鑫明面上卻是官家的心腹,他是一個兩面派的角色,應該小心謹慎行事。但今日他敢假傳聖旨,好像根本不怕官家發現似的,你們覺得有幾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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