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關於謝淮初的身世,季雨棠已經大致理清楚了。可喜的是,終於知道了誰是謝淮初的親生父親,可悲的是,這個人竟然是邪教的副教主,和他們的立場註定相反。季雨棠嘆息一聲,謝淮初的身世真是太坎坷了,母親是當朝皇后,父親是邪教的副教主,這兩個人的身份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真是一場悲劇。而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隻是一個卑鄙小人的嫉妒心。
兩人並沒有回到自己住的房間,他們先是去和趙哥和豆子匯合。他們其實也想把這兩個人一起帶出去的,但是現實實踐起來應該不大可能。不過劉伯他們肯定會來救蓮生,不知道趙哥和豆子,能不能跟著他們一起混出去?
「趙哥,豆子,蓮,哦,不是,小文的情況怎麼樣了?」見了面,季雨棠看蓮生蜷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便詢問了趙哥他們。
趙哥道:「你們兩個走了沒多久,他醒了一回,不接發瘋的大喊大叫,還威脅我們把他放出去。不過他受傷比較重,自己在那折騰了一會就沒力氣了。」
豆子吐了一口唾沫,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小子還以為自己多厲害呢,明明就是個任人宰割的階下囚,拽的二五八萬的,好像誰都要讓著他似的。」
季雨棠笑了一聲:「他有那個資本,當然拽的不行了。」
「他能有什麼資本?」豆子不解。
季雨棠但笑不語,扭頭去看謝淮初,她發現謝淮初還有點精神恍惚,似乎還沒有從那麼大的信息量中回過神。
季雨棠臉上的笑漸漸淡去,她對趙哥說道:「剛才副教主找我和哥哥兩個人,是想讓我們幫他做件事。而且是需要我們兩個人出了太平教,所以副教主會親自派人把我們兩個送出去。」
說到這裡,季雨棠湊近趙哥,她把聲音壓的低了一些:「我和哥哥有十足十的吧,我只要讓我們兩個出了這裡,我們兩個絕對有把握能夠逃脫掉。其實副教主之所以想讓我們兩個幫他做事,也是他覺得我們既然歷盡千辛萬苦加入這裡,就一定會對太平叫死心塌地。只可惜他太過於自信了,他以為所有的人都會被太平教放出去的噱頭所洗腦。」
趙哥不屑道:「他們被捧得太高了,已經看不清腳下了,也是時候讓他們栽個跟頭了。」
季雨棠點了點頭:「我和哥哥我們兩個是有把握能逃脫出去了,接下來就看你和豆子你們兩人了。我們兩兄弟本來打算和你們一起走,就趁著今晚劉伯他們來就他的時候。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兩個可以用另一個方法出去了,所以我想問問你和豆子有沒有萬全的計劃?再看看我們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幫上你們的?」
趙哥轉了轉眼睛,他和豆子合計了一番後,對季雨棠說道:「還真有地方需要你們幫忙。方才他醒來的時候一頓折騰,話里話外也是在說,一定會有人來救他。那我們兩個也有了出去的契機,就是需要你們幫我們拖延一下時間,轉移一下注意力。」
「沒問題,我們準備傍晚就走,到時候我和哥哥想辦法拖一拖副教主。我瞧著劉伯他們也是準備趁著天色將暗未暗的時候來救他,因為這個時間點是人們防衛最鬆懈的時候。」季雨棠道。
趙哥應了一聲:「好,多謝了。」
季雨棠笑了笑:「不用客氣。」
四人又嘀嘀咕咕說了一番話,然後各自去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