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獸人似乎沒想到有人敢跟他對嗆,愣怔了片刻:「你說什麼?」
「你耳朵有問題嗎?」程知魚不客氣地道。
「你……」斑馬獸人惱羞成怒:「你還想不想考試了,考前威脅主考官,你是想被踢出考場嗎?」
程知魚:「你有這權利嗎?」
斑馬獸人:「我當然……」
程知魚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們這兒可錄著像呢。」
小龍崽從程知魚身後鑽出個腦袋,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程知魚不是衝動不留後路的人,在決定發瘋創死所有人之前,就讓小龍崽偷偷錄了像。
斑馬獸人氣得臉色發黑:「你們學校真是飛揚跋扈,我一定會去總部檢舉你們!」
「哦。」程知魚不咸不淡道:「我是元帥家屬,平時在龍穴里被元帥慣壞了,你不服氣,自己找元帥告狀去吧。」
程知魚把剛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地丟了回去。
「你……」
程知魚翻了個白眼,蹲下身看小狼崽,一改之前的兇巴巴,柔聲道:「崽崽,摔壞了嗎?」
小狼崽拍了拍屁股的草屑,搖搖頭:「沒有的爸爸。」
山腳下全是柔軟的草地,他一屁股坐進去軟乎乎的,基本沒受傷。
但他知道,程知魚是看到自己被欺負後才會發火,被不顧一切護在身後發感覺太美好,他忍不住抱了抱程知魚。
「乖乖,我們走。」程知魚帶著幼崽進了山。
斑馬獸人是教育部工作人員,平時在聯考里,所有學校都怕得罪他,總是殷勤小意的討好,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氣得鼻子都歪了。
但一轉臉,他看到溫利還站在面前,心口忍不住一滯:「你還想幹什麼?」
溫利面無表情地傾身撐著桌面,用討債的語氣道:「我們直播球呢,拿來。」
斑馬獸人徹底黑了臉,沒好氣的把直播球丟過去。
溫利拿在手裡拋了拋,轉身:「走了,別送。」
斑馬獸人:「……」
一幫子流氓惡人!
溫利快步追上程知魚,放慢了腳步,道:「我還以為你沒脾氣呢。」
程知魚冷哼一聲:「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崽崽可不行。」
溫利:「所以你就拉了元帥的大旗?」
程知魚一愣,站住腳:「能別告訴他嗎。」
元帥要知道自己在外面打著他的旗號狐假虎威、照耀過市,該不高興了。
溫利挑了挑眉:「其實我覺得元帥不會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