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然還是熱水澡?
「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蕭酌言說著,用力一攬,程知魚滾燙的身體立刻覆上冰涼。蕭酌言握住他的腰,嗓音低沉:「雖然你上次就讓我洗過,但是我是個合格的配偶,不會讓你一個人受折磨,我幫你。」
被窩散開,程知魚身體一顫,眼眶頓時紅了。
房間一片朦朧的昏暗,窗外天光漸明,床上一陣衣料摩挲的聲音,偶爾夾雜著一兩聲隱忍的急喘。
程知魚整個人悶在被子裡,褲腰落到了膝蓋,衝動的地方被蕭酌言輕輕揉捏。他腦袋抵著枕頭,雙腿無力的曲起又落下,人差點暈過去。他受不住刺激地去推蕭酌言的手,聲音幾乎哭求:「元帥……」
蕭酌言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人類的器官對他來說格外粉白秀氣,跟主人一樣乖巧,從前沒有過的接觸讓他也漸漸發起薄熱來,身後尾巴慢慢探出了頭——這小東西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總在關鍵時刻出來搗亂。
程知魚漲紅了臉,惱羞成怒,掙扎著想踢人。蕭酌言摟住他的肩膀,把人抱在懷裡親吻:「別怕,我不做別的,只是幫你。」
「……」
程知魚快分不清楚自己是要哭還是要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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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烈陽高照,炙熱的光線把龍穴照得明亮。
程知魚又一次睡著了,剛才被蕭酌言逼著又親又摸了幾回,受不住,差點沒暈過去。他人是睡著了,蕭酌言卻還在暴受折磨。
經過這一次意外接觸,他總算理解了程知魚口中的不適配是什麼意思——人類體質太脆皮,渾身都脆弱得很,他甚至不敢多使一分力,就怕不小心傷害到手裡脆弱軟嫩的皮膚。
但龍族在情-事上總是火熱的,如果遇上發情期,能折騰個幾天幾夜不休息,但以他配偶的身體素質,只怕才開始人就要暈過去了。
蕭酌言有點苦惱。
身邊程知魚已經睡熟了,眼眶還紅著,嘴唇粉潤,鼻尖透著可憐的粉,睡覺都顯得可憐巴巴的。
簡直比幼崽還要可愛。
蕭酌言嘆了口氣,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幽幽道:「龍涎早點發揮作用吧……」
低聲嘆息完,蕭酌言下了床,順手把程知魚展開的衣襟扣好,洗漱完,他輕巧無聲地離開了臥室。
打開門,通往天台的樓梯口上坐著一小團幼崽,龍角和眼睛一樣的紅。
小傢伙撐著臉坐在台階上,翅膀無力地耷拉著,見到蕭酌言出來,他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輕輕吸了吸鼻子,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就知道,爸爸肯定是被你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