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臉,欲哭無淚的解釋:「它們不聽我使喚了。」
他的手腳像是有了自己獨立的意識,不肯在受他的支使。
竟然不知羞恥地在向蕭酌言求歡!
「我知道。」蕭酌言輕摟著安撫他,呼吸有些混亂:「這是龍涎的作用。」
「我會死嗎?」程知魚問。
「不會。」
「我覺得會。」程知魚悶悶地道。
而且很可能會死在床上。
蕭酌言吐出一口濁氣,輕輕拍著程知魚熱乎乎的身體,「你是我的配偶,我不會讓你死。」
程知魚屁股往後挪了挪,避開小腹上的灼熱,根本不信。
他會死。
他絕對會死的。
「我們試試?」蕭酌言揉著他的腦袋,一點點親吻他的額頭和眼睛:「受不了你可以喊停。」
程知魚感到身體熱度在緩緩加重,像是吃了傳說中的烈性/春/藥般,他喜歡蕭酌言,對親密的事情已經不那麼排斥了,到現在還在猶豫,不過是因為……
「我有點害怕。」
「別怕。」蕭酌言替他擦去額間的熱汗,親了親他滾燙的臉頰,柔聲道:「交給我就好。」
程知魚還在哭求:「不要。」
「不可以不要。」
長時間的隱忍不發,讓蕭酌言的理智變得脆弱,程知魚意外之下的發情期,躺在他懷裡發熱急喘著,脆弱且誘人,不知道熔斷了蕭酌言脆弱理智上的哪一點,頃刻間就燒斷了所有,獸性開始占領上風,尾巴也跟著出來搗亂。
看著程知魚面紅耳赤的樣子,蕭酌言不由得慶幸他是被賜婚給了自己,當初厭惡至極的賜婚竟然成為了他和程知魚之間最完美的見證。
如果元首沒有賜婚,如果他沒有因為好奇從監控里偷看,如果他沒有結束公務從邊荒趕回來,如果他沒有愛上程知魚……說不定此刻享有這樣美妙人類的獸人就變成了其他物種。
一想到哪怕過去出現任何一點意外,程知魚就將是別人的配偶,蕭酌言就沒由來一股後怕,緊接著就是獸性里沸騰而出的強烈占有欲。
這占有欲來得十分不講道理,蕭酌言並不想壓制,他忍得夠久了,「沒有我幫忙,你會很難受的。」
他視線下落,手掌摸了摸程知魚小腹之下:「你需要疏解。」
程知魚現在就已經感受到了難受,他身體發虛,像少了什麼東西,只等蕭酌言幫他補足,他手腳虛軟,已然有點扛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過了幾個小時,程知魚放棄抵抗似的,遵從身體的本能,鬆開了抵抗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