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獁部長不肯信:「我不信,我要到王宮告你!」
「還想著找靠山救命呢?」溫利翻了個白眼:「那位皇妃早就下獄了,你想見她,直接去監獄裡更直接。」
猛獁部長驚了:「……什麼?」
溫利沒了好性,興致缺缺地對身後武裝部隊道:「帶走。」
「你敢!你們敢!」猛獁部長掙扎著:「我是帝國一級官員,你們敢抓我,我一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吵死了。」溫利道:「還不把他嘴堵住,吵到幼崽了怎麼辦?」
「溫利!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唔……」
猛獁部長被身軀強大的武裝軍隊拖走。
「程先生。」溫利對他敬了個禮:「軍務在身,我就先走了。」
程知魚點點頭:「謝謝。」
「應該的。」
溫利跳上軍卡,浩浩蕩蕩的走了。
蕭酌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幼崽們的春天……到了。」
程知魚轉身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學校:「是啊。這真是個好消息。」
恰好到下課時間,一群在教室里就按捺不住的幼崽全部跑出門,成群結隊地向他跑來。
「校長!」
操場占地面積極大,幼崽們全跑上來也不會擁擠。蕭酌言看著這一群群狂蜂浪蝶似的小傢伙們,臉上都洋溢著對他配偶的渴望,怎麼忍也忍不住了。
他伸手攬過程知魚,大手摸了摸他的側臉:「這麼多人喜歡你。」
程知魚仰起臉,拿漂亮的眼珠看他:「可我只喜歡你啊。」
蕭酌言心口一軟:「怎麼證明?」
「這還要證明啊。」
蕭酌言道:「當然。」
程知魚想了想:「我對獸神發誓?」
「不用。」蕭酌言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份文件:「簽了這個就行。」
程知魚拿出筆寫上名字。
蕭酌言笑笑:「你都不看看?」
簽完字,程知魚收起筆:「你又不會害我。」
蕭酌言都不知道怎麼喜歡他才好了,打開文件第一頁,露出「結婚登記書」幾個大字,「你答應過的,這幾天忘了吧。」
程知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確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