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妹妹和飯菜中做出選擇,譚燁軒無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吃過飯後,譚永年見外面陽光挺好,便詢問了胡安陽的意見,給她套上厚衣服,便推著出門了。
一月下旬還是挺冷的,可是戶外少有的沒風,冬日的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空中,陽光灑在人身上,都帶著股骨頭酥軟的舒坦和滿足。
空氣微涼清新,還帶著股草木泥土的氣息。
「哎呦,永年,這是你媳婦兒吧?長得可真是俊啊……當初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見一面,那時候她瘦得臉上沒有一點肉,就一雙大眼睛蒲扇著……」他們剛出門,隔壁院子的大娘正在曬衣服,看到後驚奇地奔出來,呆了一下才蹦出來這句話。
其實她沒說完的話是,臉上沒肉下巴很尖,巴掌大的瓜子臉,漂亮是漂亮,卻沒多少福相,給人一種勾人射魄狐狸精的感覺。
譚永年輕笑著給倆人做了介紹。
胡安陽乖巧地喊人。「謝謝大娘,您上門看我時帶的一罐子麥乳精還沒喝完呢。」
她耳朵不背,甚至吃得多,生產的能量也多,全都點在了身體各個屬性上。
家裡人上班上學後,這大娘就喜歡跟人說她的壞話,什麼腿瘸了還占了那麼會賺錢的男人,怕不是功夫厲害……什麼她搞家裡分裂,不愛幼,特別嘴饞,自己吃好東西,饞得弟弟妹妹和侄子嗷嗷亂叫喚……什麼隔了一個牆壁,窗戶一開,那汗臭味就順著風飄到他們家,最近個把月他們都不敢在這邊晾曬東西,省得都染上味……什麼哪天的時候,家裡沒人,那小媳婦憋不住拉褲兜了……
胡安陽聽了剛開始都沒對號入座,後來才發現這女人胡編亂造,聽客怎麼興奮,就怎麼埋汰她!
「不過我聽我媽說啊,大娘還欠我們家五個罐頭、三條煙、兩筐子雞蛋、六袋子紅糖……咱也不知道你咋那麼多親戚,家裡有那麼多事情……」
「我這個人吧,平時躺床上啥也幹不了,就嘴巴特別饞……您也不用將東西還給我媽了,直接給我就行,反正她得了東西,也是給我的……」
「說什麼,誰要回來的,就歸誰……沒辦法,在家裡就我臉皮厚……而且我也見不得家裡人太和聲和氣,被人當傻子欺負……大娘,您不會賴帳吧?」
「我好像聽說,現在小年輕們什麼生意都做,其中就有催債公司?永年哥,是你給我說的吧?」
譚永年如今是寸頭,額頭上橫居著一條疤痕,神色清冷的時候,壓迫感十足。
他淡淡地點頭:「確實如此,人家也是正經的公司,提供上門催債服務……欠什麼還什麼,沒錢也沒事,他們會提供各種零工,供人幹活賺錢,分期還帳。」
胡安陽高興地拍掌:「大娘,您是要糊火柴盒子,還是要糊藥袋?」
「咱們是鄰居,沒必要上綱上線,相信您肯定能衡量孰輕孰重吧?據說啊,這催債公司每次上門都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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