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錢和東西收了,但是在外人看來,他誠意和態度都到了,而嚴和通和卞虹雨慈父慈母憤怒心疼的心也剛剛好。
他前後將這件事情想了很多次,並沒有露下絲毫破綻,而且他跟嚴和通都是大晚上見面的。
那麼久遠的事情,誰確保黑暗中沒有看錯?
他依舊憤恨:「這位同志,我確實是因為車發生了故障,才撞了人,與我個人因素無關,也就是說,換一個人開這輛車,只要走這條路線,你媳婦兒還是會被撞的。」
「若不是我及時調整,輪子就不是衝著小胡同志的四肢,而是脖子了!」
「再者,事故發生後,我也是第一時間就將她送到醫院,整個事情中,我,王富貴問心無愧!」
大傢伙也指指點點地說:「對啊同志,你家屬發生了車禍,誰都不想的,可是富貴能做的都做了,難不成讓他也被車軋嗎?」
「得饒人處且饒人,開車的是富貴,跟他兒子有什麼關係?你這不是牽連無辜嗎?」
「同志你是哪個單位的?」
譚永年冷笑:「所以說,印刷廠是給過嚴家補償,而你拿了一半?」
「是不是你們以為,用卡車就能將我媳婦兒給撞死,沒人去追究這件事情?」
「呵,可笑嚴家人還一邊與你演著,為了賭一口氣,寧願不要補償?」
「那時候我媳婦兒可是躺在病床上,等著錢治療呢!」
「你貪的那一半錢,是我媳婦的救命錢,這個事情你如何解釋?」
王富貴緊握著拳頭,悶聲說:「車出故障我也不清楚,但是賠償的時候確實我拿了一些,那是嚴家威脅我讓我配合演戲……我,我也不想無緣無故丟了三個月的工資,只能屈從……」
譚永年眸子漆黑,神色冷肅,「你可以繼續編,旁邊的同志都在記錄著,但凡有一句你在說謊,整個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
至於怎麼個不同法,法盲的眾人不知道啊,但是不耽擱他們往嚴重方面想。
「富貴啊,你怎麼出去一趟變成這樣了?人家同志都尋上門來了,你就一五一十地說了吧!」
「人家同志都辦過多少案子,是真是假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咋這時候還耍心眼兒呢?」
「對對,說不定局子裡的同志們已經將事情給調查清楚,只等著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
這句話人人都知道啊。
大半年過去了,王富貴內心的煎熬絲毫不少,一直多方面打聽關注著胡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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