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嘛?」
嚴采文搖搖頭,而且他有預感,這絕對不是自己想聽到的話。
可是譚永年冷笑下,壓低聲音湊上前說:「因為你爸爸嚴和通想要升職,為了討好單位領導,等著取下你姐新鮮的眼角膜換給那領導的老母親。」
「呵,你說如果我再將這事給說出來,你們家還有在京都立足的地方嗎?」
「只不過是搬出紡織廠家屬樓,已經是我看在你們與我媳婦兒有血親關係的份上,不然,我管你們長沒長大,打瘸了、弄瞎了,不在我們跟前蹦躂,豈不是更加一勞永逸?」
說著他略微揚眉,那股子暴戾凶煞,便從眉頭那略深的疤痕中蜂擁而出。
嚇得嚴采文連連後頭,一屁股坐在地上。
譚永年淡淡地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敢耍什么小動作,別怪我不客氣!滾!」
嚴采文趕忙手腳並用地踉蹌跑出去了,而嚴采華哪裡敢停留,也是撒丫子就跑,一下子便跑到了嚴采文的前面。
等他回來洗手後坐下來,大傢伙繼續吃飯,沒有人多問一句話。
回到屋子裡,譚永年將剛才的事情,主動跟胡安陽說了。
胡安陽輕笑著,「兩顆門牙,以及他們偷東西的名聲,是我對這倆兄弟的回敬。」
「嚴和通伏法認罪,一輩子都在牢中度過。卞虹雨,呵,她會清楚感覺到社會現實的殘酷。」
「社會經濟的發展,一些不能與時俱進的單位,肯定要被淘汰的。供銷社遲早要停滯不前,最終被時代所拋棄,而她將會是見證者!」
卞虹雨親眼感受著經濟的波動,每天感知著供銷社步入消亡,而她也會成為下崗職工之一。
那種心裡的煎熬,對於她這種心高氣傲的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更何況別人都往高處走,就她不住地下滑。
每次她以為到了底層,可真抵達時,她會更加清楚這是新下滑趨勢的開始……
胡安陽的學習能力強,而譚永年也不遑多讓,所以夫妻倆在剛入學兩個月,便向學校申請提前畢業,只用了兩年時間,便拿到了畢業證書。
他們倆在學習考試的同時,一個負責天閣村的建設,一個則埋頭寫劇本。
兩年的時間,譚永年在那些清理出來的空地上,利用退伍兵和周遭貧困的百姓,以及諸多機械,建起來九棟十七層的居民樓。
同時還配備了一所集幼兒園、小學、初中和高中於一體的學校,一條商業街和綠化漂亮的花園!
後期裝修和美化足足用了半年多,整體呈現出來的效果,在周遭城北區居民的襯托下,何止是鶴立雞群,完全就是絢爛多彩、高雅的鳳凰俯瞰著沼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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