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便是能夠從食物中攝取能量,修復身體裡一切不適,還不會過多轉化成脂肪。
對於她進入位面前,獲得的這項認知,她還是記得的!
她呼吸略微艱難地輕聲說:「我還好,腦袋被撞到了是有些疼,也不是太難忍耐……只是,我有點餓了,有什麼吃的嗎?」
青年嗯了聲:「你等下,我給你尋點來。」
束安陽的手緊緊抓著被子,身體若是其他地方疼痛,她是能忍受,可是腦袋的疼讓人能窒息。
只是她明白,如今她從食物中汲取能量,比喊醫生來更有效果。
不過幾分鐘,她竟是覺得比幾日還要難捱。
等青年手裡拿著餅乾來的時候,她已經大汗淋漓了。
打開燈瞧著女人頭髮被汗水打濕,眼睛也濕漉漉地看向自己,男子愣了下。
束安陽扯扯唇角,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可能是我有些低血糖,所以渾身冒虛汗。」
青年將餅乾拆封后塞給她,又倒了杯溫開水,才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束安陽直接捧著缸子,用餅乾蘸著溫開水,大口地往嘴裡塞著,三兩口便吃一塊。
胃裡有了食物,她渾身的那股急切也緩和些。
男人這會兒進屋將手裡的缸子往前一遞,「紅糖水能很好緩解低血糖。」
束安陽愣了下,輕笑著點點頭,不過她頭上的疼像是一隻巨手的指甲陷入她骨肉般,但凡她腦袋幅度大一些,便疼得人渾身發顫!
她臉上笑容僵直,只能保持腦袋不動,很自然地將手裡的缸子換了他手裡的,咕嘟咕嘟喝了一氣兒。
溫熱的紅糖水,比剛才她奮力啃的餅乾有用多了。
紅糖水入了胃,就像是蠶在吐絲兒,那絲絲縷縷溫暖舒適的感覺,在往她身體各處蔓延。
至少等她克制而矜持地將一條餅乾吃下肚時,腦袋上的疼痛輕緩了些,卻也不足以她用腦子思考。
旁邊的大娘瞧著呵呵笑,「小姑娘有福氣吶,攤著這麼疼你的對象!」
束安陽輕笑著看了眼沉默寡言、擰起眉頭的青年,問那大娘:「對不起大娘,吵到您了嗎?」
大娘擺擺手:「不礙事,白天我睡多了,再說這也沒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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