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安陽冷笑聲:「去啊,別以為我高中沒畢業,就不知道他們是你的親戚,不算是見證人,而莫浩然同志,也不會替你做偽證。」
她扭頭看向莫浩然:「我宣傳封建迷信了嗎?」
莫浩然沉默下,自己這是在被逼著做偽證吧?
不過他搖搖頭:「沒有,束安陽同志只是做了個猜測,供局子裡的同志們參考。」
蘇偉奇自認為出去了七八年,到了南方賺得盆滿缽滿,是有本事有見識的人,冷冷地看向莫浩然:
「莫浩然,我管你是蘇家哪門子的親戚,呵,大傢伙害怕你,但是我不怕!」
「信不信我一樣弄死你?」
莫浩然挑眉,嗤笑聲,往日清冷的模樣帶了絲痞氣:「上一個對我說著三個字的人,估計在床上躺了半年。」
說完他扭頭看向蘇老爺子,「長河啊,你們老蘇家就這家教?賺了點錢,就回家不認老祖宗了?」
「哪門子的親戚?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我得好好跟朋友說下,多注意下這蘇偉奇,看看他有沒有哪裡違規之處……」
「畢竟對人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人,說不定有前科,或者與道上的人勾結,危害社會安定……」
蘇偉奇緊握著拳頭,渾身氣得發抖,卻也明白這個莫浩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他只能惡狠狠看向束安陽,「你覺得你該拿多少,才能滾出蘇家?」
束安陽就撐著下巴笑笑,「哪裡來的癩蛤蟆咕呱叫喚呢?」
「不,應該是聽取蛙聲一片,哈哈,果然是夏天要到了。」
蘇偉奇咬咬牙:「束安陽你別得寸進尺!我們給你錢,不代表真怕了你。」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整個周彥鎮,我們蘇家還是能說得上……」
沒等他說完,莫浩然重重地咳嗽兩聲,指指自個兒:「我覺得,我能凌駕於你那幾個小錢之上。」
束安陽低嘆口氣:「看來我們是談不成了,既然這樣,我還是回醫院繼續躺著,等局子裡的同志們插手吧。」
「我還得跟組織啊,報紙啊,電視台啊哭訴我這個孤兒,怎麼被你們蘇家欺負的……這滿身的傷痛和病症,都是鐵證吶……」
說著她便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蘇偉奇深吸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強硬在這倆人跟前,一點用都沒有。
換做是其他普通的人,哪怕自個兒占理,被他這一頓威脅恐嚇的,也得屈服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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