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虹玉哪裡敢說,這倆孩子是同年同月同日同一家醫院同一間病房出生的,前後不過相差幾分鐘。
只是大傢伙都目光唰唰看過來。
不等齊虹玉說啥,鼻子磕破滴答血的邱高海爬起來,惡狠狠地一步步上前,拿著手點著邱安陽:「六叔家裡門檻兒好高啊,有你們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還有,小爺我是七二年五月十四生的,怎麼了?我就是長得有些成熟罷了……這位姐姐,別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能將剛才的事情當個屁放了……」
眼瞧著他的手要碰觸到邱安陽的時候,沒用姬凌出手,邱安陽就將人的手指給握住。
她冷笑著,看看氣憤的齊虹玉和匆匆趕來滿是驚喜的柳母,咔嚓一聲,將邱高海的手腕給掰折了,在他一聲拔尖嚎叫中,又咔嚓一聲給按上。
「嗷,疼死小爺了,我,我的手斷了……」邱高海疼得捧著手直跺腳。
柳母見狀,上來就扒開人群,要打邱安陽。
不過這次邱安陽沒有躲,只是輕輕地捏住她的手腕,淡淡地說:
「怎麼了,我不過是將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小小在你親兒子身上還了那麼點利息,你就心疼受不住了?」
齊虹玉帶著濃濃警告地瞪著邱安陽,低喝一聲:「夠了,邱高海是我的兒子,你胡說什麼?」
「有什麼事情不能回家去說?怎麼,你們六房是不歡迎我們進去做客嗎?」
「還有,你將我家小海的手怎麼了?」
邱安陽挽著喬樂語退後,讓人進去,「沒怎麼啊,可能是我用力比較大吧,畢竟我從小干農活長大的。」
「而這位,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哥哥,身嬌體弱受不住我的力道,碰都碰不得啊?」
聽她這麼說,邱高海活動了下手腕,正常如初,好似剛才那尖銳到讓他受不住的疼是錯覺般。
他惱羞成怒道:「啊呸,一個鄉下來的村花,力氣大是值得宣揚的事情嗎?」
「要不是我媽要來走親戚,我才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看在我六叔和六嬸好不容易有了閨女的份上,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邱安陽挑眉看向齊虹玉,「這就是你們家的教養?」
齊虹玉冷冷看了她一眼,諷刺地扯扯唇角,拉著邱高海進了院子。
柳母也屁顛屁顛跟上去。
邱安陽跟喬樂語說道:「媽,我很有可能是剛才吊眼女人的親生女兒,不過您別擔心,她為了保住親生兒子,肯定不會要我的。」
「我還是您的心肝寶貝!」
喬樂語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旁邊吃瓜群眾激動了,一個大娘探過頭來,替她詢問:「為什麼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咋成為邱家三房的女兒了?你不是柳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