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好好享受青春啊,哪裡有女同志不愛美的?」
「景同,你說我漂亮嗎?」
女人笑意盈盈地瞧著他,眸子裡瀲灩著星辰,五官精緻奪目,處處都帶著致命吸引力。
鍾景同餘光瞧著兒子望過來了,只能咬著牙克制住:「漂亮,漂亮到能要我的命!」
徐安陽反而扯著他的衣領,沒有看兒子,「昌昌,捂上你的眼睛,轉頭看向車外。」
昌昌哦了聲,動作比腦子快,肉嘟嘟的小手結結實實地捂好眼睛扭頭。
徐安陽快速在鍾景同嘴巴上親了口,「景同,女為悅己者容,你說我為了誰?」
鍾景同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過於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回家再說!」
徐安陽笑著沒有再逗他,「景同,我變了形象,但是我的心沒有任何改變。」
「我行的端做的正,不怕被人說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一起把昌昌撫養長大,咱們一家三口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我的心很小的,小到只有你們爺倆。」
她經受過流言蜚語那麼多年,怕他們爺倆受不住,所以提前給打預防針。
鍾景同笑著一邊開車看前面,一邊揉了下她的腦袋,「媳婦兒,你以為我跟昌昌以前遭受過的流言蜚語就少了?」
「如今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沒什麼事情能打倒我們。一切都有我呢。」
「還是說,你覺得你男人是耳朵軟的,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要真這樣,他怎麼可能在她聲名狼藉的時候,站出來保護她,並且跟她復婚?
徐安陽抿著唇輕笑:「我這是給你安全感啊。不管我穿戴如何,我才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水性楊花的人。」
「我徐安陽獲得堂堂正正,除了當年跟你離婚,在昌昌襁褓之時,離開你們,其他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鍾景同眉頭微蹙,「媳婦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麼那麼做嗎?」
「上一次的婚姻,我們太年輕了,沒懂得好好珍惜,也沒想著良好經營。有什麼事情不能說開嗎?」
徐安陽愣了下,「你知道?」
鍾景同嘆口氣,「以前的你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哪怕咱們結婚,你我的感情也挺冷淡的,說是夫妻,更像是同一個屋檐底下的租客。」
「你不是壞心腸的人,別人給你一分好,你就會偷偷還給對方三分。」
「昌昌是你生的兒子,到底多硬的心腸,才能捨棄這麼漂亮可愛的孩子呢?」
當初他交給婦聯看的信件,是他偽造的。信件上有什麼內容,他也很好奇。
徐安陽從後視鏡里看了眼昌昌,輕聲說:
「她說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被他們倆承認的婚姻,我們倆就是……就是苟合……如果我不怕他們毀了你們,儘管賴在鄉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