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對女人的新鮮感只有三個月,想想他一出手就是一套房子,又特別會哄人……很多遭受過社會捶打的漂亮女子,抵抗住這樣被錢砸暈誘惑的不多。
他們也算是各取所需,而且相父從一開始就跟人講明白,只講男女不講愛情更不談婚姻。
哪怕相父聽從家裡人安排結婚,仍舊不妨礙他的快活。
所有的防範措施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是以別人家將男娃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們相家的男娃們都能組成足球隊了。
真正被記名的相家男孩兒,不過三個。
相澤銘沒有母親,在相家跟個透明似的,沒少被幾個兄弟姐妹欺負。
相父孩子多,對待他們不如外面的女人熱情。
相澤銘都這麼大了,相父有時候還能對著他喊成別人的名字。
他從一開始就很痛恨自己身上流著那個人的血。
如果不是相父的糖衣炮彈,他沒什麼見識的母親,不可能輕而易舉交出清白,然後又懵懂無知中懷了孩子。
那個年代未婚先孕是多嚴重的事情,沒等他出生呢,他的母親就已經被輿論給逼瘋了。
相家人都覺得他母親是神經病,他肯定也多多少少會遺傳到。
要不是他足夠聰明和優秀,也不可能被相家登記到同一個戶口本上。
小時候他心心念念的想成為相家人,接受良好的教育,可是等他真得來到相家,才發現這就是個吃人的地方。
好在他還有這麼一群兄弟,為了能好好地生活和學習,他學會了偽裝,用吊兒郎當的樣子,逃避了相家那些人的過度關注。
相家是他身上的大山,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何嘗不想施展抱負,用實力證明自己。
但是他很清楚,一旦他表現異常,那麼他很有可能活不過明天。
再者,他賺來的錢,會被充公的。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白做工?
「反正不少我吃,不少我穿,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唄。」
他聳聳肩。
大傢伙看不過去他這個樣子。
「澤銘,我們以前年紀小貪玩,但是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這樣,得想想自己要做什麼,不能白來世一遭啊……」
「對啊,萬一咱們家裡出現了什麼事情,我們也有能力撐起來……」
「你這麼快就認輸了嗎?這不像是我們認識的相澤銘……你熬到了現在,只要脫離了相家的掌控,那麼你不也是天高任鳥飛?」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