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練出來的本事,她都不用皮尺,只是看一眼,就能知道毛衣的尺寸,摸著黑都能將毛衣給織好。
她會的花紋有不少呢!
靳陽曜洗刷完碗筷後,燒了水,自己洗了個澡,擦拭著頭髮,低垂著眸子:「我給你兌好水了,你到廚房洗吧。」
元安陽愣了下,嗯了聲,拿著換洗衣服去了廚房。
她洗的很慢,明知道倆人結婚,總是要過這一關的,可是,她對這件事十分抗拒。
那是刻入骨子的害怕,每一次她身上都沒有完整的地方。
她磨磨蹭蹭的,水都涼了,換洗衣服也洗完晾曬在院子裡。
她擦拭著頭髮,一步一挪地回屋。
沒想到男人竟然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微微鬆口氣,繼續擦拭頭髮,等頭髮乾的差不多了,才躡手躡腳拉了燈,小心翼翼地跨過他要進入床裡面。
沒想到男人突然拉住她,天旋地轉後,她被他緊緊箍在身下。
黑暗中男人沉重的身子,勾起了元安陽那麼多日夜的痛苦。
她的身子忍不住害怕的顫抖,手腳幾乎使出全力抗拒他的懷抱,「不要,放開我……」
哪怕如此,她聲音都是低吼著,生怕被旁人聽到。
靳陽曜緊握著拳頭,冷笑聲:「元安陽,我娶得是媳婦,不是請了一尊娃娃擺在家裡看的。
怎麼,不是你提出來結婚的?你現在裝什麼貞烈?
還是說,你要給誰守節呢?」
元安陽的手撐著他的胸膛,呼吸格外急促,聲音帶著哭腔:「阿曜,我害怕,對不起……」
她的話,狠狠撞在他的心臟上。
他憤恨地使勁捶了下,站起身面無表情穿了衣服要往外走。
「阿……靳陽曜,你,你去哪裡?」元安陽坐起身,這會兒她克制住哭意。
靳陽曜嗤笑聲:「男人和女人睡一張床上,能做什麼?
既然你不樂意,我也不是那種非要不可的,你在這裡睡吧,我去睡辦公室!
你自己鎖好門。」
聽著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元安陽將屋門給鎖好,撐不住力氣蹲下來,圈住自己忍不住嗚嗚地哭起來。
到底是不一樣了。
她那二十年痛苦的記憶,讓她不敢輕易信任人,不敢愛人,更不敢與誰有過親密的接觸。
騰修齊真是將欺辱人的心理學修煉到了極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惡事,讓騰修齊這麼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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