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些人呢喝水都長肉,好不容易來吃一頓自助餐,不會要催吐或者吃瀉藥吧?
不像是我,壓根沒漲肥胖基因,吃多少就是不長肉呢,這是給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好體質!」
寧清韻冷著臉笑:「我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吃得多對身體負擔重,別年紀輕輕就得了什麼肥胖症,腎臟、腸胃都被你糟蹋壞了。
有福吃,沒福享!」
朝安陽輕笑:「那唐二少奶奶操心的事可真多。」
跟這樣的人說話就是浪費口舌,她扯著牧炎白離開,小聲說道:「牧炎白,他們就是對我們羨慕嫉妒恨呢,覺得我們現在不如他們,就迫不及待上來踩踏。
可實際上呢,缺什麼顯擺什麼唄。我們低調賺錢,回頭嚇死他們!」
牧炎白低聲問道:「沒委屈?」
朝安陽抿著唇小聲說:「不啊,我有什麼委屈的?從小到大,我被擠兌的次數多了,沒辦法,我家世普通偏偏長得好看,在哪裡都是被人一眼看到的。
我要是跟他們計較,這會兒墳頭草都齊腰了!」
牧炎白沒好氣又心疼地敲了下她的頭,「呸呸呸,怎麼說話呢?
你是我牧炎白的媳婦兒,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再是以前沒人全力以赴護著的小可憐了。」
這句話像是古鐘被狠狠撞響,她整個靈魂都顫抖著。
是啊,她那些玩伴喜歡帶著她玩,無非是她長得漂亮,像是個漂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貴賓犬。
喜歡了逗弄她一下,不喜歡了臉色一冷,誰真正顧得上她的感受呢?
就是李飛昂對她的喜歡,也不過是身邊站慣了的人,長得好看又對他喜歡。
可是她一旦哪裡做的不好,李飛昂會晾著她好幾天,無非是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正因為一起長大,朝安陽太了解那些人了。如果不是牧炎白,她很難逃過李飛昂的掌控,即便她重生歸來。
李飛昂的守護是有條件,有所保留的。
牧炎白不一樣。雖然朝安陽跟他認識才五天,可是她相信他!
朝安陽抱著他的胳膊,「白叔叔,謝謝你啊。我只是學會不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沒必要的人身上。
我跟他們較勁的功夫,不如多看看你。
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帥氣的男人吶,而這個男人獨屬於我的!」
牧炎白學生時代,經常被女同學攔著遞情書。他都是視而不見的,也有人在他打籃球的時候,在一旁搖旗吶喊他帥氣厲害。
但是那麼多的讚美和崇拜,都跟他沒有關係。
如此長的歲月、那麼多人的誇讚,都不及她笑鬧的幾句話。
牧炎白攬住她的腰,將人緊緊擁入懷裡、嚴絲合縫,「媳婦兒,你這是仗著在外面,可個勁撩撥我,真不怕我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