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感覺一絲疼意,白皙手腕上溢出抹幾滴血珠,卻立馬被手鐲給汲取進去,那鐲子流光一閃恢復如初。鳳安陽竟是覺得神魂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涼和舒坦。
不過祖泰寧神色微沉,抓著她的手腕,嘟囔句:「好久沒嘗了……」
鳳安陽愣了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悶笑聲:「祖泰寧,你現在是人啊。」
「那能吃你嗎?」他立馬問道,這個吃字,卻讓鳳安陽臉都通紅一片。
鳳安陽的手按了按鐲子,說不定等她回去查探下鐲子的奇特處,也不是不可以。
祖喪雖然是喪屍,可是他越發趨向男人,對她產生了對血以外的欲,明明他忍受的艱難,偏偏自虐般每晚都要與她親昵。
他不敢放縱自個兒,就是親吻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她被他染上了喪屍病毒。
每每到了最後,他眼睛裡都泛著恨不能炸裂開的欲,似是下一刻就能將她給撕扯開。
鳳安陽是個成熟女人,女人也不是無動於衷的,男人這般優秀,又慣會用那小狼狗的可憐模樣、整日撩她,誰受得住!
而且相愛的人,總想要一種刻入骨子的法子來緩解那濃烈的情深。
鳳安陽沒有說這鐲子的奇妙之處,只是笑笑賣個關子:「能啊,但是你敢嗎?」
祖泰寧心梗,他不敢,不敢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生怕她也變成不人不鬼的東西,而且屍變後的她,不見得能記得他,但凡想到這點,他賭不起……
身為一名男喪也是有尊嚴的,他卻無法在媳婦兒跟前正夫綱,想哭ing~
「是……是段小將?」雖然祖泰寧將倆人給烤了一層皮,但是從京都來的眾人里,有人眼尖地認出了男女主,驚詫地喊出聲來。
段小將在京都安全區格外有名氣,他們來之前,確實得知段明哲和尹飛瑤的隊伍,也接到這個任務帶隊前來。
剛才一切人都撤退了,這倆人為什麼還在這裡,並且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隱身攀爬,這說明什麼?
「好像尹隊長有空間異能……每次他們出任務,賣力的是別人,不知道犧牲多少人,收穫最多的卻是他們……」
「還別說,真是這樣,剛開始大傢伙看著他們隊伍任務完成率高,願意跟他們搭夥……後來啊,大家都發現了,鐵打的情侶、流水的夥伴啊……反正遭殃的是別人,這對情侶不僅沒有一點事,實力增加、好處和名聲也是他們的……與其說邪乎,倒不如說其中有貓膩……」
「末日了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們不過是壞在里子……這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最讓人防不勝防……很多人都想要為親友找他們報仇,結果仇沒報成,還搭上自個兒的小命,給人送人頭和資源……」
「好在上天開眼啊,人在河邊走哪裡有不濕鞋的道理?終於有人能夠讓他們狠狠栽了個跟頭,就他們被燒成這樣、斷胳膊斷腿的,不能再作妖了吧?而且他們還被抓了個現行,呵,敢惦記組織的東西,有他們受的……」